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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住了,都憋得难受,突然牢门大开,一阵风卷进来,扬尘吹土,靠得最近的班布尔善被逼得赶快让:“咳,咳,嗨,怎么回事,每次都这样人仰马翻,也没人管管!”
墙上破洞的碎渣子哗哗地往下掉,溅了班布尔善一身。进来的穆里玛看一眼,乐了,过去就搂肩膀,笑起来跟山羊似的逗人家:“哟,对不住您,我真没看见。晚上请您喝酒,您就别让我三哥教训我啦,你们几晚上耗这儿,都累,都累。力气砸我身上,还不如赏女人呢,哈哈!”
谁敢挡九门提督?一身戎装穿得漂漂亮亮,金盔银甲冠冕堂皇,大白袍系着,步风荡起来,像只螃蟹横冲直撞。这么威风八面居然往这里钻,能这么干的,也只有无法无天的七弟穆里玛。
“够了。”又来个火上浇油的,鳌拜侧过半个身子瞪眼,话也不好听:“你要是来看热闹的,已经完了。你要是来凑热闹的,那咱们就比划比划。”
“别,我可是来分忧的,不是来打架的。”走了一身汗,满面红光的穆里玛解开袍子,高兴得很呢:“济度的事儿我也知道了,怕他干什么呀。我呀,还怕他不进去呢。三哥,你就放心吧,有我,有济世,有兄弟们,什么都乱不了!”
济世是穆里玛的生死兄弟,如今督练营是他的。不管是兵权,还是朝权,大家像割地那样都占着,济度分到的,只是他们预料中的一块。皇上毕竟是皇上,臣毕竟是臣,玄烨既然动了念头,再不乐意,也得让。
事儿就这么定了。虽然有损失,也不算什么。穆里玛走到墙根儿看李祥兴的尸体,一脸血,臂折骨碎瘫得像泥,五官都扭曲着,曾经的清秀荡然无存。就这么死了,栽培的劲儿都白花了,倒让别人用两条人命干成了大事。穆里玛啧啧叹气,话中有话地说:“唉,我们呀,都不如您闺女,费那么大劲儿,一根针就完事。”
这是在说遏必隆呢,遏必隆也只能听着。站在鳌拜的船上,得跟他们同舟共济,背着帮皇上,可得小心了,瞒天过海,不是那么容易的。
大家都是利益交换,不管是在前朝还是后宫,要说感情,得看跟什么人处,能不能处出来,也要看缘分。帮玄烨了了心愿,淑妃当然不敢表功,只求皇后能履行承诺便是了。
昨儿来过,按照约定,今儿又来了,态度还是上回一样,客气到不能再客气。
进屋坐下等了好久,芳儿终于起身去开柜子,供词是早上从咸福宫拿过来的,她收着呢。这是件郑重的事,没那么便宜就饶恕了她们,得让她们长长记性。
屋里没有别的下人,这已经是很给面子了,淑妃也做好了卑躬屈膝的准备。
果然,这供词不是这样便交还,芳儿把它拿在手里,教淑妃看过一遍,确认无误,才安静地道:“拿它,我不容易。”
“我明白,我都明白。您不容易,您受委屈了,皇后,您的恩,我记着呢。”这东西,是芳儿跟太后一起弄到手的,太后更是动刑的主谋,把字据从她手里要回来救人,让她白辛苦一场,扫她面子,拽她里子,她那脾气肯定受不了。
没有平白无故就能到手的利益,更别说是已经得罪了的人,淑妃只想把什么都忍了,求一个结果。
忍呀,忍到最后,芳儿终于开恩,将它放在桌上,叹口气:“这样吧,你说你妹妹悔过了,我信你。她病着,我就不让她过来了,可是有句话,‘覆水难收’,你说怎么办?”
只有深刻的记忆,才能教人改过。淑妃已经让到底限了,竟出了一个荒唐的惩罚点子给自己:“这么着吧,您看,我把它撕碎了,咽下去行不行?”
“你咽没用,得你妹妹来。”吃个纸团没什么,可是太羞辱人了。淑妃能忍成这样,委实不错,芳儿却要步步近逼:“我挨针扎了,不是你干的,你认错没用,她不长记性。除非……”
“您要怎样,我都依您。”淑妃起身跪下来求:“皇后,我发誓再也没这事了,以后要有什么差遣,您尽管吩咐。”
放供词的匣子打开,里面还有一样东西。刚刚被拿出来,淑妃的眼就眯了眯。
冰凉的铁器光可鉴人,芳儿抓住这把尖尖的短匕,另一只手在桌上动。很快,那张供词被优雅地挑在刀尖上,递到眼前来。
离下颌不过寸许,芳儿坐着,微笑地看她:“妹妹,就看你的了。你要是敢,这事就了了,你要是不敢,这事也了了。”
一股气猛扎在心里,往上蹿,炸开无数火花。淑妃压住眼中的水,不发一语,片刻张口去叼它过来,往嘴里咽。
难堪的折磨终于要结束,眼看刀尖便将离开唇尖,芳儿稳稳的手颤了。
峰回路转
-峰回路转
滋味真好,一辈子也忘不了。血咸了一嘴,这是报应。
淑妃咬着破开的唇,把血往里抿,再一会儿,她的背挺得更直,眼睛也更亮。仰着头,打开一个十分精神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谢谢皇后教诲,记下了,永不忘。皇后放心,不但我忘不了,我妹妹,也一样。”
恨都写着呢,芳儿只当看不见。拿上帕子去揉她的脸。
淑妃让她,肩却被扣得紧紧的,动不了。最终,帕子轻轻地在眼角抹了一下,像掸灰似的,那些盛不住的泪,就全都跑出来。
明白了,在皇后面前,连尊严也要看赏。淑妃再不出声,让泪滚了满脸。
重症下猛药,强敌用狠手。下马威是不错,也死死踩在脚下,但是这么干,太乱来,逼狼像狗一样地趴着,她会咬人的。
这一口,很快会回来。
靴里针的事是解决了,可是,到头来也还是不了了之,真凶没露。大家图个风平浪静过去就算了,可是一心等着看乱子的太妃,绝不能满意。
她不在府里好好养老,成天往宫里跑,还老挑事。太皇太后终于也受不了,特别是这种事多年前娜木钟就干过,今天正是报仇的时候。话赶话,赶到了,太皇太后便说:“妹妹也别问究竟怎么样,怎么样,您心里清楚。”
正在端茶喝,心里等着美的太妃不干了,碗晃了一下,她急:“您说什么,我清楚什么呀。”
“我怎么知道你清楚什么。问问你自个儿吧。”逐客令不管用,太皇太后干脆起身躲她:“我要去看玄烨了,妹妹,你家里的孙子孙女也需要玛嬷疼呢,我就不明白,怎么你就这么闲。”
这句话刺得娜木钟心疼。苦海无边,她真是一个孤寡老人了。当年,济度闯皇陵的时候,气得郑亲王吐血倒地,让痰迷住。后来经过拼命抢救,总算没有归西,但是中风了,不言不语哪儿都不能去,成天躺在床上,就连晒太阳,也得人抬。跟娜木钟的关系不得不中断。娜木钟不便去看他,心里的苦,谁能明白。这许多年了,净是身边的人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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