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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五鸟,结果都是联成串,密不可分。这些都不须告知玄烨,只要他明白芳儿的确爱他,是他绝好的贤内助便是了。
要让遏必隆心甘情愿地促成他们的计划,那么贞嫔的结果便只能有一个。想到这儿,玄烨不免觉得对不住芳儿,他握紧芳儿的手,有些惭愧望着她的眼:“芳儿,要这样,那么贞嫔就,就得……”
“我明白。”芳儿早已猜到:“我不怕委屈,我也不以为这是委屈,皇上,不管结果怎样,她都要在我手里活着,活得好还是不好,都得我说了算。”
玄烨的双眼登时眯了一眯,似乎被她吓到了:“呀,芳儿,你,你怎么好像皇额娘,你……”
“是啊,我要像她。我觉得,像她那样才快活呢。”芳儿又揪揪玄烨的脸,高兴地告诉他一则消息:“皇额娘说,改天要好好教我像她那样做皇后。”
“这,那我可就没好日子过了,你还是折腾她们吧,千万别折腾我。”玄烨故意苦笑一声,露出美好的笑脸,然后抓起茶碗,狠狠地砸地上,继续发脾气。
放虎归山
-放虎归山
这戏还得演,只是演法有所不同。三人会审,本来挺简单的事,因为独特的审法变得很难搞。鳌拜怒火冲天,二李赶快死了才行。结果,博果尔居然要分开审带走李德兴。他那边老没消息,班布尔善就不敢让李祥兴断气。一点儿小事,愣拖了三天,玄烨那边加紧催,博果尔就不停地找借口使劲拖。又催又拖,把鳌拜的耐性磨光了,他受不了,直接大掌一拍就要把李德兴砸死。
班布尔善急忙和培安一起拽他,培安一边拽,一边对班布尔善说:“哎哟,您千万别撒手,我再叫几个人来,来人,来人!”
鳌拜号称“第一巴图鲁”,人不够哪儿拽得住,不久挣开了,李祥兴那儿刚好咽气。鳌拜冲过去,满身的劲只能向墙上砸,这一拳打出洞来,噼里啪啦掉了无数粉块石末,班布尔善觉得这屋子都在晃。
时间拖太久,人就拖不住了,终于熬得油尽灯枯。李祥兴死了,剩下李德兴是活口博果尔更有借口保,鳌拜这个气呀,气得他要砍人。班布尔善不明白,只有培安知道,这不是一桩事闹的,其其格天天在家撒疯要嫁布日固德,政事家事一起磨他,博果尔自然占了上风。
事赶事,都很凑巧。淑妃最后一回递来的消息十分凶险,此后如石沉大海,再无后续。遏必隆必然心急,但没有就此动手,他还在观望。他是墙头草,鳌拜跟皇上,他都不想得罪,那么,芳儿只能帮他加把劲儿。
动刑之后,贞嫔被吓病了,留在咸福宫,烧得很厉害。老拱在淑妃怀里,语无伦次地说她不干,要死了,她要回家。从来没有受过挫折,这么一闹贞嫔就蔫了。后面的路怎么走她才不管,她也管不了。心病还须心药医,字据拿不回来,这病就好不了。不管淑妃怎么安慰都无效。
天天嚷可怜,淑妃心软了,这病不能再拖,到头来,只能去求芳儿。
慧敏去见太皇太后,淑妃过午时到的坤宁宫。翠玉正在院儿里,见是她,心说主子料得真准,急忙出迎,行过礼客气地回绝:“皇后在午睡,这两天心情不好,闷着呢。既是您有急事,我这就去看看。”
“不必了,我等她醒。”知道是在拿架子,淑妃也必须忍了,这一站就站了两个时辰。到傍晚天要黑了,芳儿才终于像想起有这么个人似的,叫她进来。
站太久了,脚是僵的,淑妃不管这些,进屋便跪:“皇后,我是给您认错的,皇后,求您抬抬手,我妹妹病了,这是她的报应,看在她年幼无知,您高抬贵手,到皇额娘那儿……”
聪明人说痛快话,与其磨叽不如开门见山。要拿回供词,非芳儿不可。
芳儿亲手扶她起来坐下,安抚地说了一会儿,为难地婉拒:“妹妹,这两天不行,皇上才发了火,教我闭门思过。我哪儿都不能去,要不然,我也早去看她了。我也愧着呢。这样吧,你让人去找吴太医,先帝在时人人就知道,药到病除,谁都比不过他。”
这是骗人的话,淑妃一听就明白,恩不能平白地给,要拿东西来换,她急忙说:“这病只有您能治得了,皇后,求您别跟我们见外,有吩咐,尽管开口,刀山火海也行!”
好坚毅的双眼,含着的水跟钉子一样,掉地上都能砸出坑来。可惜了,不是我的姐妹,芳儿赞赏地点头,把真实意思递出去:“也没有别的,皇上发火,是为了一件为难的事,这事要成了,我也没事了,你阿玛要是能帮着说句话,劲就使上了,我呀,也承你的情。”芳儿先不挑明是为了济度,只把手放在淑妃的膝上,轻轻拍了一拍,如同温和地拉家常,逗她急呢:“当然,要辛苦你们,得你乐意,我才能接着说。”
必须得乐意,这是用劲儿逼呢。不答应,皇后绝不可能会救人,贞嫔就算是马上咽气,她也不会管的。淑妃只得逞强应了,向遏必隆求救。
这下,不冒险不行了。遏必隆探监,刚进门就看见墙上一个大洞,裂了碎砖末还在往下掉呢,这事儿别人干不了,只能是鳌拜,肯定出大事了,有新情况,遏必隆的心抖了几抖,才硬着头皮过去。
磨叽好久,终于开口:“皇上想让济度进前锋营,我们,是不是使把劲儿?”
“废话,这个我早知道!”鳌拜最恨向着外人说话:“我就卡死他,我就不让他下旨,没有我点头,济度哪儿都进不了!”
“咱们不点头,另一个就死不了。这点破事能把咱们折腾得急三火四,还不明白吗,都是皇上的意思。”班布尔善笑着摸了摸八字胡,向遏必隆冷嘲热讽:“我们急呀,急也没用,我们急,您的丫头说不定早把我们卖了!”
“别别,不能。您千万别,”遏必隆马上想到供词,心虚地抹汗,赶快表白:“哪能啊,咱们的心是一块儿的。要我说,济度今天进不了,皇上不死心还会想别的法子,既然卡这儿了,干脆让他进去,反正前锋营有咱们的人盯着呢,什么风吹草动咱们不知道啊,济度十二年没带兵了,难道还怕他?现在是什么风什么火,收不收得住,这个,您跟他是从兄弟,您不比我们清楚?”
班布尔善是努尔哈赤第六子塔拜的儿子。虽然都是玄烨的皇叔,也都同样领差,玄烨的心,离他比博果尔济度可远多了,这一下刺中心病,班布尔善噎上了气,咳两声,拿帕子擦嘴,转而走向被鳌拜砸坏的墙。
“嘿,咱们第一巴图鲁的劲儿更大了啊。这墙要是散了,倒下来先砸谁呀?”
鬼点子都埋肚里,他望呀望,望出这句话来,阴阳怪气的。遏必隆脸上挂不住了,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鳌拜一向最恨这个。这会儿低头看见他的手掐成拳头,怒气在脸上烧着呢,遏必隆也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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