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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是放谁去都很难安心,历来北方军事优势就比南方要更明显,特别是在经济重心南移之后,良马、人口、盐铁等资源的地位就更加突出,而南方则更加偏重于经济、贸易。
除了朱元璋之外,历代横扫天下者多是由北方统一南方,因为北方气候相对干旱,低矮的灌木和青草逐渐代替了在南方生长的乔木,而与草类相适应的生物,便是牛羊马,衍生而来的就是大规模骑兵。
漫长而寒冷的冬季,让生活在那里的人们,为了在身体里储存足够的能量来抵御寒冷,因而他们的饭量也相对南方更大。如此,在自然环境的影响下,更加强悍的北方人慢慢出现。
而南方所面临的环境,则和北方大相径庭。多雨而潮湿的自然环境,让密林成为大地上最广阔的存在。江河交错,湖泊星罗棋布,活跃在其中的不是高头大马,而是尾尾游鱼和体型小的鸡鸭。
南方没办法给大量马匹提供足够的食物,也没办法给他们提供足够宽阔的天地奔跑,因而南方少有强大的骑兵队伍,在和北方交手的时候,南方人就只能拿步卒对抗骑兵……
虽然现在因为火器的出现情况有了些改变,但还并不足以彻底扭转南北军事实力上的差距,如此情况谁坐镇北方统辖军政,谁就会在朝中处于一个然的地位,就是皇帝也不敢轻动。
当然了,说的不是当下这个时代,朱元璋身为开国帝王威震天下,而且京城兵力同样是十足的精锐,不乏北方精兵强将,而且北方大帅常遇春也不是没有制衡,无论是派去的李文忠还是游离在西北的中山王徐达都是有着重要使命的。
这种事情没有信不信任这一说,讲道理常遇春的女儿已经嫁入东宫,以当今太子的特殊性可以说未来坐江山的必然是他常遇春的外孙,如此而言他根本没有造反的动机。
但在老朱的安排下该派去制衡的一个没落下,朱标也从没阻拦,这种事还谈什么信任也就不配坐上那个位置了,早晚让人坑死。
如今要是立北平为陪都,那必须派一个皇室代表过去,常遇春可以是军中大帅,但绝不能让他军政一手抓,那无异于将北方送给他当封地了。
皇室血脉稀薄,最合适的人选莫过于朱标,但同样不合适,朱标现在监国观政都有人说什么天有二日时有二主了,这还去陪都坐镇成何体统,何况太子远离朝廷中枢也不现实。
至于派其他数位皇子去坐镇倒也是个办法,只不过老二老三几个年岁也不大,还远远没到就藩的时候,何况宗室藩王的危险更甚于外人。
朱标到现在也是理解为何历史上朱棣靖难之后要迁回北京了,不仅是因为他的根基在北方,也实在是不放心交给其他人,稍一不小心就又是一场奉天靖难。
北平山川险要之处,而且紧邻蒙古,若是坐镇的人起了不臣之心,只要能联合众多北方势力,那必然是动摇国家根基之难。
朱标沉默片刻后说道:“立陪都北平弊处繁多诸事难解,但儿臣依旧坚信此事利大于弊,我朝虽然开国一统了,但北方毕竟脱离中原治世许久,礼仪民风习俗偏移,儒法不兴正统不盛,长久下去必然生乱。”
“如今国都位南,政治经济文化皆汇聚于南方,南北差距日渐悬殊,从这两年的科举取士也能看出一二,儿臣以为我大明乃是天下人的大明,而非割据一方偏居一隅的南方小朝,当有穰阔四海八荒之象,岂能弃北不顾?”
朱元璋越听越满意上前拍着儿子的肩膀说道:“听听咱太子说的话,哈哈哈,标儿啊,咱听到你能说出这般大格局大气象的话比横扫了草原都高兴!”
“事情难怕什么,这世上就没有好办的事,如果瞧见难处就不干了,那还不如去当乞丐算了,只要确定利大于弊,那就遇事解事迎难而上就对了。”
朱元璋此时就仿佛睡醒了老虎,一扫方才的懒散,虎目明亮而锐利,一举一动慑人心魄,大步流星的走回御案后坐下笑道: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有爹在任谁也翻不了天,你说立北平为陪都那就立北平为陪都,咱倒要看看谁胆敢有不臣之心!”
朱标本来还在思考后续的解决方案,没想动自己老爹直接让他撤手了,不过也好朱标手上的资源确实很难完美的解决这件事,于是躬身道:“那就劳烦父皇了。”
如果是经济展之类的事情朱标还真不太放心自己父皇,毕竟老朱确实不擅长这方面的事儿,不过要是政治军事上的事情,那这个时代还没有谁能玩过自己父皇这位千年一遇的军政天才。
后续的大概方法朱标也能猜出来一点,估计还留在朝中的勋贵们也要被打出去了,尤其是他东宫麾下的南雄候巩昌候等人,估计徐达汤和邓愈傅友德等人也要有大变动。
“年前你替咱去趟京营犒赏士卒,这二十万精锐是重中之重,不可疏忽,至于地方驻军和边军那边也可以想办法酌情犒赏一下。”
朱标点头应下,然后就回到自己熟悉的书案后面做好,埋头批阅起奏章,而朱元璋则是传唤进来伺候的太监让他们传胡惟庸以及兵部尚书等人来见。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谨身殿来来回回走了数波军政要臣,明面上没有提及北平的事情,但心思活跃些的都已经听出来了,许多细微的调动演变到最后就是大变了。
治大国如烹小鲜,自己父皇这春风化雨润物细无声的手段他还得跟着多学学,没一会儿就现了翰林院的奏文,应该是替老朱拟的。
“自古帝王开基立国,必依靠贤俊之臣,共同理政,殷汤周武既定天下,即用俊贤,列于庶位,因此得以光昭上下,泽流无穷,我今肇基江左,统有万邦,稽古建官,期以治永。”
朱标挥将共同理政划掉,然后将我字改为朕,然后批复“诏下之日,有司悉心推访贤俊之士,以礼送至京师。”
这也是年年都要布的选贤公文,虽然科举以开,但官员缺口依旧很大,只能在再以举荐之途多选些人才,确实也有效果,由于举荐的人才要经过老朱亲自鉴定,所以地方官员也不敢举荐草包废物。
从质量来说还要比科举出身的强些,最起码实务上面要强不少,被举荐者大多数都是年纪不小的了,名望实力缺一不可。
再往后又看到郑州知州苏琦上奏言“宜于沿边要塞屯田积粟,以立长久规制;宜选才兼文武、练达边事重臣,分镇要害;于中原垦田,责之守令,招抚流民,永安田野。”
朱标看的点头,言之有物实属难得,朱标记得这个苏琦曾任前元户部左侍郎,然后见政局纷乱就自请归乡了,还是洪武二年征辟出来的,名声还算不错。
朱标挥批复“屯田以守要害、垦田以实中原,皆是控制外寇和实行王政之法,宜当根据实际,参酌施行。”
这时候上面突然传来老朱的声音:“标儿,这个磨勘司司令是你的伴读吧?”
朱标闻言一愣然后点头道:“应该是叫高晖,是儿臣年幼时的伴读,其父曾是父皇的亲军都统,战死在平江之战。”
“父皇,可是高晖犯事了?
朱元璋摇摇头道:“那倒没有,只是这个磨勘司有些鸡肋了,职权和上奏的东西基本同大理寺一样,估计也就是因为同属你的门下,否则这两个官署早就起冲突了。”
朱标松了口气道:“今年大理寺职权加强,而磨勘司只是北宋时才有的衙门,去年父皇才复立给予了稽查刑名、钱粮,冤滥隐匿案的职权,而今既然与大理寺冲突不如罢免了吧。”
这件事去年朱标也劝过,只是那时候老朱不知道有什么考量,总之就是强行重建了这个北宋时期的官署,去年肃清户部刑部吏治的时候倒也起过作用,但如今确实有些多余了。
朱元璋摇摇头道:“咱看还是不罢免的好,这种监察官署多少个也不嫌多,既然京城用不到他们,那就放到地方去,复查地方官署衙门的冤滥隐匿案。”
“这个高晖你要留下吗?咱派个别人去也可以。”
朱标随意的说道:“既然是查地方案件,那背景不硬估计也办不成什么事,就让高晖去吧,太子的伴读总归是有点体面的,明日儿臣敲打他一番就好了。”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地方刑事案件更是猫腻频出,如果背景不硬恐怕连翻阅卷宗的资格都没有就被地方官员打了。
这般随口的交谈就是父子俩的日常,说完后俩人又批阅起奏章,偶尔有大事才会交流一番,朱标处理政务的本事以及政治智慧也是这么一点一滴磨练出来的。
不是那种天赋型选手,那就多听多看多学多练,政治这东西寻常人接触不到,但能接触到的人如果不懂,那下场多半不会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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