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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州城往西靠着伊逊河,它的地势西北高东南低,从伊逊河上游引入的一道护城河水,沿着城池绕了一圈,再从城西南流到伊逊河里,城西背靠伊逊河,没开城门,只开北、东、南三道城门。
伊逊河是季节性河流,上游分水的河坝春冬时分会露出水面,供行人来往。到夏秋之季,汛期来临,河水大涨,不要说伊逊河,就是护城河也常常水深流急,令人畏惧。
兴州城东边是葱茏的七老图山,峰峦虽然不高,但树木丛生,山势陡峭,骑兵行动颇为不便;正北农田广阔,东北角有一道缓坡,像一个口袋,一直通到科尔沁草原;南边阡陌纵横,夹杂着零星的草场,一直延绵到无尽头的远处,最适合骑兵往来驰骋,东南角又有一道通往热河的山口,一旦战事不利,很容易撤退,蒙古人的战场肯定设在这里。
现在正是汛期,伊逊河水流涨满,蒙古人从西边来,要想过河只能走城南的木桥,刘景仁的意思是把蒙古人放进来,关门打狗,一举荡平燕山以北的蒙古势力,为以后兴州卫的建设扫平道路,他和任豪杰、贾东征反复商议,最后决定以身为饵,引诱蒙古人城外决战。
只是在决定诱饵的人选时,三个人生了争执,贾东征认为自己是第一副手,理应充当这个诱饵,因为如果有什么闪失,刘景仁还能留下来主持大局。而任豪杰则认为他是三把手,刘景云坐镇密云,贾东征坐镇古北口,协助刘景仁指挥军事,只有他对战事的影响最小,因此,他作为诱饵最为合适。
两个人为此争吵不休,最后,刘景仁敲了桌子,才最终定下战事的人事安排:贾东征坐镇古北口,任豪杰负责后勤运输,并协助他临敌指挥,由他坐镇兴州城充当诱饵,与蒙古人周旋。
兴州城的战场布置和一般的守城战不同,它在城头没有安排滚石木垒和金汁,城门口也没有堆积沙袋和石头,它的布置在城外。
北、东、南三道城门的护城河沿上用沙土垒起了一人高的土墙,墙前留有一尺高两尺长的开口,墙顶用厚木板铺成斜坡,后面再用砖石每隔两丈垒砌一个石柱,在河的对面看,就像是留着一圈儿观察孔的小房子。这是最后一道防线。
在护城河外边,吊桥两边建有两座两人多高的圆形房子,房子分两层,下边和上边各有一排射击孔,刘景仁给这个房子起了一个很形象的名字,叫“碉楼”。
碉楼外边,相距2oo步挖掘了三道壕沟,壕沟之间用竖沟相连,中间密布着陷马坑,壕沟外5o步的地方扎有木桩,中间用绳索相连,用来阻挡蒙古骑兵的冲锋。
刘景仁考虑过,蒙古人的骑弓射程是6o步(此处均指有效射程),明军的鸟铳射程是8o步,特战队的新鸟铳射程是25o步,刘景仁的安排是一杆新鸟铳配两杆普通鸟铳加两个长枪手组成一个战斗小组。
从壕沟以外到14o步的距离,就是蒙古人的死亡地带。
在刘景仁所有的工事建造完毕,静等鱼儿上钩的时候,蒙古人却好像没有了动静,是疑兵太多,把敌人吓住了?刘景仁心中不由泛起了嘀咕。
和刘景仁的设想不同,他布置的疑兵不仅没有把敌人吓住,反而被敌人识破了。
这一天立秋将近,天气依然酷热难当,远远近近的松树、栎树投下笔直的黑影,地上的红土泛着白光,黑绿的野草抵抗不了阳光的暴晒,软软的倒伏在地面上。
在宜兴州东面通向兴洲城的土路上,正倒着一辆大车,车上的行李不多,两个破旧的羊皮葇子、一张破席,席上躺着一个脸色蜡黄的老婆婆,雪白的头像野草一样凌乱的粘在脸上。
一个佝偻着腰的老汉蹲在车旁一脸无助,哀哀的哭啼,他抱着两个陶土坛子,头上斜戴着一顶草帽,那哭声压的很低,但一长一短的凄凉的尾音你分明听的很清楚。
离那车子不远的路边,有一个缓坡长着几颗高大的栎树,树下的阴凉地里正有七八个年轻的兀良哈人头顶小辫、身披羊皮短褂在树下休息。对于不远处老年汉民的痛苦,他们显然没放在心上。
头顶的太阳似乎停止不动了,地上明晃晃一片,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路上的行人并不多。
过了一会儿,从通往古北口的土路上,远远跑过来一队明兵,人数不多,也就是十来个,中间押着一辆大车。
一行人走到倒地的马车跟前,不得不停下来。因为车子是横着倒在地上的,土路很窄,后面跟着的大车无论如何是绕不过去的。
一个小旗官从马上跳下来,走到老人跟前,低下头问了几句。
老汉坐在地上并不回答,只是不断的哭泣。
马上的骑兵纷纷跳下来,试着要把倒地的车子挪开。可是那个哭泣着的老年汉民爬到车辕上,双手使劲儿的拍着车底板,“啪、啪、啪”,又用手指了指躺在车棚里的老年妇人,仰起头,双手用力的拍打着自己的胸膛,哭的声音更大了。
——原来是一个哑巴。
后面的明军纷纷下马,凑拥着挤过来,前面到底生了什么事?
这时前面休息的兀良哈人也凑了过来。
“车子问题不大,车轮外的管销掉了,先把老婆婆转移到后面的粮车上,把车轮装一下就行。”一个貌是伍长的小伙子把铁盔拎在手里,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说。
那小旗官瞟了一眼围上来的兀良哈人,心里有些犹豫。
两个边军俯下身子拉着老婆婆的腿,小心的挪到车辕上,那个哑巴老汉又拍着胸脯,叽叽呱呱的吆喝起来。
不得已,另外两个边军俯下身子伸到车棚里,抬着老婆婆的肩膀,抱着头,四个人慢慢的将老婆婆挪出来。
刚刚抬到车棚外,那老婆婆忽然暴起难,捂着肚子的双手带着两道白光向抬着她的两位边军脖子上挥了一下,身子侧翻,两手在车扶手上只一按,身体便如飞鹰一般掠起老高,脚前猛的伸出一道白刃,交替反踢,抬着双腿的两个小伙子胸部中脚,软软的倒在地上。那婆子的在空中一个转身,身体像扫把一样扫了一下,双手在车前两个边军的肚子只一按,就见两个边军像喝醉了酒一样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那个哑巴老汉双手在腰间只一抹,抽出一对匕,直起腰,一撩手就划到了前面小旗官的肚子上,同时回身斜切,两个边军的脖子上就冒出一道血箭。
这些动作兔起鹄落之间几乎同时生,那些明军哪里能够料到,眨眼之间就被打倒了一片。
余下的几个明军眼见形势不对,刚刚拔出刀来,就被后边赶来的一群兀良哈人戳倒在地。
前后不过一炷香时间,这些明军就被剥光了衣服扔到路西的草丛中,那哑巴老汉和老婆婆双手在额头上慢慢揭下一张头套来,两人就着陶土坛子里的水在脸上轻轻抹了几下。
原来那两人脸色白净,分明只是中年男子,两个人前额上光溜溜的,脑后都有一根大辫子,看样子不像是蒙古人。
“快把那伍长的衣服拿来,伺候老爷我穿上。”那哑巴老汉说,声音里带有一种怪异的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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