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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关越一时没听清,听清了之后也完全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沈一簇于是望着他,挠了挠头,看上去是真心实意地在困惑:“我不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唐诰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我,虽然在你们眼里他可能经常和我吵架闹脾气,但他这种人,其实真的无所谓的话反而是不会有什么感情的,我追着唐诰跑了半年,最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如果像现在和你聊天这样,什么都想得明白、想得清楚,”沈一簇快把头挠出火星子了,让人很担心他的秀健康问题,“那我就不是我了,沈一簇也不是沈一簇,唐诰还有什么喜欢我的理由?”
“算了,”沈一簇忽然有些垂头丧气,“你、你没谈过恋爱,根本不懂。”
这种类似的话之前好像也生过,但那时关越还是因为婚姻幸福人生圆满而不理解普通情侣苦难的乐天派,没想到只是过了这么几个月,就变成了别人口中纸上谈兵的狗头军师;唐诰已经同沈一簇讲过他和江尧婚姻的事,因此他这会儿也不端着,只点头道:“我是不懂,但我看得出来你们两个都有点毛病。”
话说出口的同时他自己也一惊——这话平常都是祝星纬拿来骂他的,有朝一日竟然还能被他拿来骂别人。
人都是当局者迷,他又想起江尧那几通自己不敢接的来电,下意识将右手往后背了背,但这动作反而更引起沈一簇注意,后者一歪头,正好看到他泛着青的肘弯:“你胳膊怎么了,生病了?”
“……啊,嗯。我前段时间不是吃坏了肚子吗,就去抽了个血化验一下。”
沈一簇比江尧好骗多了,闻声也没怀疑,还说:“那今天吃点清淡的吧,也别撸串了,我记得这边开了一家拉面馆,刚好我们俩今天试试味道,好吃了我回去给唐诰打包一份。”
关越没顾上吐槽对方这种把朋友当试毒小白鼠的见色忘友行为,因为他正站在烧烤摊前,陷入了长久的、犹如梦魇一般的粘稠黑暗。
周围的一切声音与光线在这片黑暗里消失殆尽,他的五感从未这么敏锐地聚集在一个事物上:他看见烧烤摊上方,用作周围露天食客无聊时观看消遣的老旧屏幕不知缘何停留在一个无聊的娱乐闻报道,上头江尧的脸占去小半个屏幕,配着旁边袁芷兰一整个的小小人影显得有点荒诞可笑;
袁芷兰终于在这个平淡普通的夜晚起了第一场战争,她以长文形式细数这些年江尧对她乃至对整个江家的所作所为,末了又提起已经不在人世的沈临珺,江尧刻意不去回想的东西被她以轻描淡写的语气揭露于阳光下,变成被公众议论揣测的话柄。
母慈子孝是场幻梦,什么亲密关怀都是装的,虚假到始作俑者都忍不住想快些打破,袁芷兰从一开始就只在为自己着想而已。
天色阴沉沉的,看不见月亮,夏季的第一场暴风雨要来了。
作者有话说:
有件事沈一簇没说:
他去找唐诰和那个老板的那天,其实听到两个人最后的一小段谈话,那老板说我希望你再考虑一下我的提议,有时候不一定非要在一起才是最圆满的未来。
唐诰说什么呢,他说好的,我会考虑的。
放手算不算一种爱呢,沈一簇觉得不算,所以他冲进去又委屈又生气地揍人;但唐诰觉得是算的,不仅及时放手是一种爱,让你洗掉纹身去谋更好的前程也是一种爱,让你在剧组睡大觉不要来找我约会也是一种爱,与此对应的,我去山沟沟里翻山越岭地看望你不是爱,我为你量身打造电影也不是爱。所以前面的请你听话,后面的你可不要太感动!我才没有爱你爱得要死啦!
第65章事起
袁芷兰大概提前联络了国内相熟的报刊主编,这封长信出不久,就伴着公众的议论声登上了各大周刊晚报的娱乐头条,一时风头无两;连一些和关越只是点头之交的同学朋友都来信息询问,语气看着关切,实际也只是想要吃到鲜的第一口瓜。
他在纷杂的信息与来电中头脑晕,拨给江尧的电话被一个又一个陌生的来电中断,正懵时,凭空伸出一只手:身侧的沈一簇突然将他手机抽走了,换成自己的递了过来。
对方应该是也看见刚刚节目对袁芷兰所作所为的转述,收起笑,拍了拍他肩膀,低声道:“给江总打电话吗?用我的吧。”
“……谢谢。”
他接过手机,一字一顿地敲下江尧号码,正要拨出时,听见烧烤摊上一个男人指着电视机大声喊了句:“江尧这种肚子里没墨水的小白脸,真以为长一副好皮囊能当饭吃,我早就说过,江氏迟早要败在他手上!”
恐怕连江尧本人来了也想不到,都奔三了,有朝一日还能被别人叫是小白脸。
关越打电话的动作顿住了,缓慢地转头朝声音来源看过去:那一桌人就坐在正对着电视屏幕的位置,清一色中年男性,头顶因油渍或斑秃着亮,还不算特别热的六月末,这些人已经脱了上衣,露出一大块肥腻腻的肚腩,大概是下工的某场私人聚会。
电视里,尝到甜头的节目方又开始反复地播放那封长信,在袁芷兰感情充沛的小作文背景下从蛛丝马迹揣测江尧与江家现如今的关系;电视外,最初口出狂言的人已经得到了身边一圈人的附和,他们贬低江尧和现如今的江氏,认为江尧每个决定都是错的,但提到袁芷兰,又有谁说了句:“依我看,就算袁夫人要和江总撕破脸,女人也是不适合打理事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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