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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最大的力气。
“你先出去,这里交给我。”皱著眉头,乔睿昱也很少会动气,现在与其说生气,不如说是被展飞无理取闹的行为给搅得也有些无法静心,其他随便你们,但既然找了自己来看病,就不该随便阻挠自己的治疗。
“你出去,够了,不需要你再治疗这个人。”展飞没有说出滚已经是相当客气了,丢下这句话後,展飞没再看乔睿昱,而是怒气跋扈的盯著虚脱状态的季屹凌,那拼命想要挣脱自己束缚的手臂至今还死死憋著一股力气。
“展飞,再下去你会真的毁了他。”
“毁了又如何?!他从始至终就只是我一个人的,我要怎麽做不需要其他人来过问!”仿佛被季屹凌拒绝自己的举动给彻底激怒,展飞已经丧失了最後一丝理智。
冷冷的看著依旧咬牙切齿的展飞,乔睿昱转身,在离开浴室的时候,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不要说我没有提醒过你,他的身体已经经受不住再一次的蹂躏。”说完,没有犹豫地走了出去。
没有将乔睿昱的话听进去,展飞觉得自己的双眸都能喷出火,而那火正死死缠绕在季屹凌的身上。
没有了第三人,季屹凌也不再退缩,而是同样瞪著和头疯狮子一样的展飞。
“结束了,展飞,这一个星期的约定已经提前结束了,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一字一顿,季屹凌说得清晰又坚决,没有任何迂回的可能。
手上的力气再次因为剧烈的愤怒而加大,仿佛要将那在自己手掌中的手臂捏碎,展飞的瞳孔缩小,整个人就像被抚摸了一圈倒毛的狮子,怒意大起。
“你,说什麽?!”
(上)
“你,说什麽?!”
展飞已经可以用怒发冲冠来形容,每根头发都要直竖起来一般,双目园瞪,死死看著季屹凌,不相信,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季屹凌并没有被展飞气到发抖的样子给吓到,依旧平静的对视著他,如果不是腹中的肠子一阵痉挛让他无法再继续维持挺直的身体,他绝对会这麽不服输的与展飞对视到他先暴走。
看著某人痛苦地弯下身体,没有被抓住的手死死握著腹部,展飞还是轻轻松开了手,转身,替他去拿乾净的毛巾,给他空间和时间去将肠内之前的大量积水排尽。
感觉人彻底虚脱了,季屹凌就和一个失去功能的人偶一样,任体内之前被注入的液体没有任何障碍的流出,那种喷泄出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很可笑,很溅,居然自己送上门来让展飞施虐,然後在身体惨不忍睹的时候才发现他根本就不是只有我一个性爱对象。
那走了自己,对他而言,哪有自己想像得那麽痛。
太高估了自己,不是吗?
已经再也没有什麽东西可以流出,就好像是滴完最後一滴的鲜血,力气被彻底抽走了。展飞不在洗手间,这让季屹凌多少有些欣慰。
简单的擦拭了一下下体,那哪怕只是柔软的纸巾触碰到的就足以令季屹凌痛不欲生,但他还是咬牙将下身擦拭乾净,包括那个再次缩小了的欲望。将污秽物冲掉,季屹凌试著找出一件浴袍可以遮掩一下赤裸裸的身体。
很搞笑不是?都被人玩遍了,被人看光了,现在才要遮掩,实在是多此一举,但心境却又完全两样了。
早就不欠他的了,自己是作贱才会去答应他那个该死的一个星期的约定,即便身体已经被玩烂掉,但季屹凌并不觉得自己就该连尊严都给输去。
好不容易找到一条大点的浴巾,季屹凌才刚将自己裹好,拿著乾净一大块乾净丝绸的展飞走了进来,看到站在面前围著浴巾的他,语气相当不好的问,“你没事站起来干嘛?坐著去。”指了指被盖上盖子的马桶,展飞走过去想要帮季屹凌把那粗糙质感的毛巾从都是烫伤的身体上取下,只是手还没碰到毛巾,倒是再次被季屹凌用眼神和话语阻止了。
“展飞,你一向不是胡搅蛮缠的人,我也不是一个喜欢重复说话的人,之前的话,我相信你已经听得很清楚了。”脑子突然就变得活络了起来,明明身体还是很糟糕,那虚脱的,以及手脚冰冷,额头滚烫的感觉,季屹凌是再清楚不过。
不过没关系了,只要能够走出这里,自己就一定会找地方好好疗养,在出发前应该能恢复到正常的样子。
看季屹凌满眼的坚决与心死,那握著浴巾不准备让自己靠近的动作也很顽固,展飞一下子丢了手上的丝绸,一把领过季屹凌的头发,将他死死拽到面前。
季屹凌冷不设防被突然制住行动力,只能倒吸了一口冷气,任头皮发麻地被迫靠近展飞的脸。
“你他妈的到底什麽意思?你当我展飞是什麽东西?你说句要永远离开这个城市,所以和我断,我也就听你的,你说给我一个星期时间让我遗忘你,我也照做了,你现在又他妈的说要突然停止这一个星期的协议,季屹凌,你到底搞什麽东西?!我还没有玩够你,谁准你随便喊停!”
似乎什麽怒火与不甘都被发泄了出来,展飞抓著季屹凌头发的手指力气不自觉加大,那好像活生生要把头发从头皮上撤下的痛楚,让季屹凌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半眯著直喘气。
“够了,没有我,你也不会缺了什麽。”即使痛,但季屹凌没有示弱,依旧闭著眼睛将这句话从牙缝中挤出。
感觉到展飞在大喘气著,似乎在努力平复怒火,但最终还是无法压得下去。
当身体被用力扔进浴缸的时候,季屹凌还感觉一切都是梦,否则自己的身体怎麽会被突然抛进浴缸还不会觉得痛,那伤痛不是应该在大力触碰到硬物的时候,都会痛得死去活来的?
睁著眼,却仿佛什麽都看不见,感觉到头顶的花洒开始喷射冰冷的水,但季屹凌已经完全看不清,也听不到了。
在耳朵因为刚才那一扔而暂时性耳鸣失聪时,听到的最後一句话,就是展飞恶狠狠的说,“是啊,你他妈的根本什麽都不是,不就是个暖床的嘛,我就让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男宠该做的事……”
冰冷的水将之前被涂上药水的伤口再次浸湿,一阵一阵的刺痛此起彼伏,而在痛感神经恢复的瞬间,那坐在浴缸底部的穴口才火辣辣地痛开,好像被人用烙印在烫一样。
低垂著头,过长的前刘海随著水流而垂下,身体上,特别是右胸乳的伤口再次裂开,血液开始顺著水流蔓延,但展飞却只是视而不见地踏入浴缸。
痛到没有知觉的话,那还好,现在这种清晰的好似被剥了一层皮的痛,让季屹凌无力再做任何事情,只能任冰冷的水从头浇到脚,躲避都没有了力气。
眼前是模糊的,耳朵只能听见嗡嗡声,接著是手臂被轻轻拉扯了一下,被迫扬起了头,再之後,嘴被扒开,什麽东西捅了进来。
展飞就这麽抓著季屹凌木讷的脑袋,将欲望插入他的口中,用力地抽插起来,这根本算不上是口交,最多只是一种最低级的泄欲方式,季屹凌早就没有了反应,想要挑逗什麽的更是不可能,现在只是最纯粹的用力刺入再用力推开,接著再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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