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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寒黎坐在这里,她在看着乌图,又像是隔着乌图看向了什么遥远的地方,遥远的人。
在这种时候,什么末世,什么灾厄,都已经离她很远很远,她握住了自己族人的手,听到了关于自己血亲的事情。
“她们是……怎样的人?”时寒黎轻声问。
她没有指明,乌图却明白了她的所指。
“阿依苏她啊,是个很温柔的人。”乌图露出怀念的神色,“但她也有一股寻常人没有的倔强和勇气,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她从小就对我说,她不属于这里,她不想在族里过一眼就能望到头的生活,也不想像大巫一样,一辈子都要聆听着上天的声音,却又什么都做不了,她要去看看更广阔的天地。在我们这样的族群里,她是叛逆的,就像一株倔强芍药,耐旱耐寒,唯独喜欢阳光。”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成为大巫,族里没人这么想过,大家都认为上天不会选择一个不喜欢祂的人成为自己的使者,所以阿依苏一早就做好了离开族群的准备,她学习科学知识,学习不同种族的语言,她是最优秀的,无论学习什么,她都能学得又快又好。”乌图脸上带着怀念的笑意淡了下去,“但是在她十七岁那年,大巫收到了新的指示,她被指定为下一任大巫,她不顾族里人的阻拦,不顾外界的危险,独自一人离开了族群,一消失就是将近十年……再回来的时候,就带着你的妹妹。这么多年了,我们竟然不知道她当初生的是一对双生胎……”
阿依苏生的是双生子这件事,乌图相当耿耿于怀,说着又说了起来,恨惋又可惜,“因为我族体质特殊,孕育子嗣很困难,任何一个孩子都是我们的宝贝啊,哪怕是选择出去的那些,我们也仍然会关注他们……”
时寒黎眼神怔然。
她慢慢地用嘶哑许多的嗓音说:“可以麻烦再多讲一些么?关于我母亲的事。”
乌图用包容宽和的眼睛望着她,说:“好。”
在寂静的地下防空洞中,在细微的管道换气声下,时寒黎一点点地根据他人的描述,拼凑出一个朦胧的身影,那是她素未谋面的母亲。
在乌图的描述中,她的母亲是一个外表美丽柔弱,却极有主见的女人,她在所有人的反对下仍然坚持己见,并勇敢地选择离开唯一能给予她庇护的族人,在缺了一只手的情况下依然将孩子养到了七岁,如果不是命不久矣,她也许不会选择带她回来。
她不知道她们生了什么,但她一直是这么自己过来的,知道在孤立无援的世界上只能靠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时寒黎低声说:“她是大巫,私自离开族群,不会受到惩罚么?”
乌图说:“我们不是血腥野蛮的原始部落,但凡在有选择的情况下,我们都会尊重每个族人的个体选择,我们也不想勉强她去承担这个责任,但是不行啊,孩子,她是唯一不被允许任性的那个,所以在她逃跑之后,我们一直在找她,但她从小就是最优秀的那个,她的能力足够她躲过所有族人的找寻,如果不是她自己回来了,我们根本不知道她在哪里。”他的眼眶又有些变红,“你说我们要惩罚她么?没有什么比回家的孩子更重要了,她已经快要死了,还谈什么惩罚,有什么用处么?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她走完最后一段路,只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但她死亡的那一刻,大巫的继承人名字换成了她的女儿。”
乌图的声音很好听,他语很慢,充满感情,让时寒黎慢慢地认识她自己的族人。
她的族人很少,终年隐蔽不出,他们很爱惜彼此,哪怕有人破坏了规则,他们也不忍心苛责。
他们可能知道很多事,但他们不会参与任何事,他们就静静地看着整个世界兴盛又衰败,正如看着他们自己的族人越来越少,他们不想改变。
为什么自从天明朝之后就避世不出了呢?为什么有这样通天的能力却从来没有想过自救?是因为不想,还是所谓规则的限制?
乌图只是说:“这都是安排好的命运,如果强行打破只会换来更大的危机,我们只能选择什么都不做。”
时寒黎对不了解的事情保持了沉默。
她的族人最看重命运,但她天生不信命,她如果早就信了命,她活不到现在。她不由又想到她的母亲,那个勇敢又任性的女人,是不是也像她这样不曾信命,所以才做出了那些举动。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流落在外,但是在得知真相之前,她不想用任何负面的,怨毒的情绪去猜测她的母亲,以及不知道是否还存在的父亲。
乌图望着她,似是欣慰,但更多的还是疼惜,他说:“孩子,你可以哭的。”
时寒黎茫然:“为什么要哭?”
乌图欲言又止,他看着时寒黎的目光更加心疼了。
“这么多年,自己在外面,苦了你了。”
又出现了,那种胸腔里被什么软绵绵的东西赌注的感觉,时寒黎张了下唇,想像以前任何一次一样说没关系,她习惯了,但看到乌图的眼睛,她突然不想说了。
她能感觉到,乌图看向她的目光,和其他任何人都不一样,这种不一样让她觉得自己不用说这句话,不然会让乌图更不开心。
时寒黎很不擅长应对这种局面,她只是握了下乌图的手,生硬地转换话题:“那6……诺娅呢,她生了什么病,为什么智力受损,检查出来了么?”
“诺娅啊……”乌图眼中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她的病,从阿依苏带她回来的时候就有了,并且越来越严重,在十岁之前,她起码还能记住一些事,当十岁之后,她的记忆一年比一年少,你们今年十九岁,对么?她的记忆已经退回到了阿依苏还活着的时候,每天都在找妈妈。”
6幺幺的生活很单纯,没有什么好说的,时寒黎以为这就是全部了,然而乌图看向她,干净的眼睛里似乎包含着许多东西,但他不能多说,他只是说:“等你回到族里,就知道更多关于她的事了。”
这让事情显得又没有那么简单。
时寒黎感觉自己知道了很多,但是又多了更多的谜团,看来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瓦尔族她都必须去。
她的通讯器在疯狂震动,一个接一个地震动,她全部不予理会。
“有个问题,我要确认一下。”时寒黎说,“既然你也有精神类的能力,那他们问出来的关于预言的事情,比如手上有疤痕的女孩,这个信息是真的,还是你在故意蒙蔽他们?”
这个问题至关重要,她问过郑岁岁,在进化之前她的胳膊上的确有那么一条伤口,只是进化之后这条疤被自动修复了。
乌图眼神复杂,他沉默片刻,说:“是真的。”
“别再问了,孩子,既然你很强,就逃出这里,一定一定,不要被其他人现你的身份。”乌图深深地望着时寒黎,“一般人找不到我们的族群,你要去宿星大6,找一个叫江逾的人。”
时寒黎浑身一震,流露出明显的惊愕,“江逾?”
“没错,就是在外族很有名的那个江逾。”乌图点头,“你去找他,他会帮你带路。”
时寒黎眸光有些震颤,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江逾居然会和瓦尔族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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