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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多山,多水,也多蛊。
湘西的蛊,名目繁多,千奇百怪。有蛇蛊、蜈蚣蛊、蛤蟆蛊、蚯蚓蛊、蚰蜒蛊、金蚕蛊、蝎子蛊、猫鬼蛊、飞尸蛊、走石蛊、粘魂蛊、迷魂蛊……数不胜数。这些蛊都有各自的养法,有各自对付的法门,若是一不小心惹上了,便只能等闲下来,去四处寻那解法。不然,死无葬身之地。
早些年间,山里有个年轻人叫吴侬,从小没了爹,跟着娘过活。吴侬的娘是个寡妇,长得颇有些姿色,山里汉子都惦记着,没事就往吴侬家跑。这寡妇也不拒绝,一来二去,竟和村里有好几个汉子搞在了一起。
这事被吴侬发现了,他气得不行,又拿娘没办法,一气之下,便离开了村子,到外面去闯荡了。
吴侬在外面混了几年,竟混出了点名堂,挣了些钱,还学了些本事。这天,他忽然接到村里人的信,说他娘快不行了。吴侬听了,叹了口气,还是连夜赶回了村子。
村里人告诉他,吴侬的娘是惹了蛊,才会变成这样。原来,和他娘搞在一起的那几个汉子中,有一个是养蛊的。那蛊养得极凶,被他娘惹了,便钻进了她身体里,要她的命。
吴侬听了,气得不行,便跑到那汉子家,将那汉子一顿暴打,差点打出人命来。之后,吴侬请遍了附近的法师,都解不了这蛊。他娘的病,便越来越重,眼看活不成了。
吴侬没辙了,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放出话来,说如果有人能救他娘,他便把家里的那两间大瓦房,还有家里所有的东西都送给他。
湘西多奇人异士,这话很快就传开了。没多久,便有一个人找上门来。
这人看上去四十多岁,穿一身青布长衫,手里提一根青竹杖,脸上总是笑眯眯的,看着挺和气的一个人。他说他叫丁一,是从外地来的。
吴侬仔细打量了一番丁一,将他请了进门,开口便问:“丁先生,我娘这病,您能治吗?”
丁一笑道:“蛊毒而已,有何治不了的?只不过,要看你想怎么治了。”
吴侬忙问:“怎么治?您赶紧告诉我,只要能救我娘,我什么都愿意做。”
丁一摇了摇头,叹道:“要解这蛊,并不难,难的是,解了蛊之后,你娘她……”
吴侬急了:“我娘她怎么了?您倒是说啊!”
丁一道:“要解这蛊,得将那下蛊之人找来才行。到时,我自有办法让那蛊离开你娘的身体,钻回下蛊之人的身体里。只不过,这样一来,你娘虽然能保住性命,却会折去阳寿,从此之后,她只能躺在床上,再也起不来了。”
吴侬愣住,过了好一会,才叹道:“只要能保住我娘的命,别的都不重要了。”
丁一点了点头,说:“那好,你现在便去将那下蛊之人找来,我在这等着你。”
吴侬应了声,转身便去找那汉子。没过多久,他便将那汉子押到了丁一面前。
丁一让那汉子坐下,从随身的包里摸出一张黄纸,又摸出一支毛笔,蘸了蘸墨,在那黄纸上画了几笔,然后,将那张黄纸点燃,对着那汉子一吹,那黄纸便化作一道黄烟,钻进了那汉子的身体里。
那汉子大叫一声,便倒在地上,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他一边抽搐,一边痛苦的呻吟着,那声音听着就让人心惊胆颤。
吴侬看着,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指节都握得发白。
过了好一会,那汉子才停了下来,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丁一转身,对吴侬道:“你现在将他扶起来,他便会将蛊从你娘的身体里,转移到他自己的身体里。只不过,从此之后,他便是你娘的替身了,你娘会折去的阳寿,都会转移到他身上,他会比你娘死得还早。”
吴侬愣了愣,看了看地上那汉子,又看了看丁一,忽然道:“丁先生,既然您能控制这蛊,让它离开我娘的身体,转移到那汉子的身体里,那您能不能直接将蛊从我娘的身体里取出来,不让它害我娘,也不让它去害别人?”
丁一听了,看了吴侬一眼,笑道:“你倒是聪明。只不过,这蛊既已入了体,便与宿主的生命连在了一起,要强行将蛊取出来,必定会伤到宿主的身体,轻则重病一场,重则当场丧命。而且,这样做也无法保证能将蛊完全取出来,一旦有半点遗漏,那蛊还是会继续害宿主。”
吴侬愣住,他没想到会是这样。他看了看地上那汉子,又看了看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的娘,心里十分矛盾。他知道,如果让那汉子将蛊转移到自己身上,那汉子便会死得更快,而他娘虽然能保住性命,却会从此躺在床上,再也起不来了。可如果让丁一强行将蛊取出来,他娘很可能会当场丧命。
想了很久,吴侬终于下了决心,他走到床边,紧紧握住娘的手,低声道:“娘,对不起,我……我不能让您这样活着。”
说完,他转身走到丁一面前,深吸了口气,道:“丁先生,请您将蛊从我娘的身体里取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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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看了看他,点了点头,道:“好,你准备好了,我现在便开始。”
说完,他伸手在吴侬娘的胸口轻轻一按,然后,便开始念动咒语。随着他的咒语声,吴侬娘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脸色也变得越来越白。
吴侬紧张地看着,双手紧握成拳,手心里都捏出了汗。
忽然,吴侬娘的嘴里发出一声惨叫,一口黑血从她嘴里喷了出来。与此同时,丁一的手中也多出了一只黑色的虫子,那便是那蛊了。
吴侬娘的身体剧烈颤抖了几下,然后便停了下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吴侬愣住了,他扑到床边,摇晃着娘的身体,大声呼唤着。可是,他娘却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丁一叹了口气,道:“她死了。这蛊在她身体里太久,已经与她的生命连在了一起,强行将蛊取出来,便等于是取了她的命。”
吴侬呆住了,他愣愣地看着床上娘的尸体,过了好一会,才转过身来,死死盯着丁一,厉声道:“你!你明明知道会这样,为什么还要答应我?你为什么要害死我娘?”
丁一摇了摇头,道:“我并没有害死你娘,是这蛊害死了她。而且,这也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她宁愿死,也不愿躺在床上,成为一个废人。她让我告诉你,她希望你能好好活着,不要记恨任何人。”
吴侬呆住了,他愣了好一会,才缓缓转过身去,看着床上娘的尸体,无声地流泪。
过了很久,他才转过身来,对丁一道:“谢谢您,丁先生。我知道您是好心,想帮我。可是,我……我却害死了我娘。我……”
丁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人各有命,你娘的选择,也许是对的。你现在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希望你能好好活着,不要辜负了她的一片苦心。”
吴侬点了点头,擦干了眼泪,道:“丁先生,您放心,我会的。我会好好活着,也会记住我娘的教训,不再恨任何人。”
丁一微微一笑,道:“好,那你便将我送出去吧。”
吴侬应了声,将丁一送出了门。他站在门外,看着丁一远去的背影,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活着,不辜负娘的一片苦心。
从此之后,吴侬便离开了村子,到外面去闯荡了。他记住了娘的教训,不再恨任何人,也不再和人争斗。他用心做事,用心做人,没过多久,便取得了不小的成就。
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他便会想起娘来,想起娘临死前的那句话:“希望你能好好活着,不要记恨任何人。”
他知道,这是娘对他的期望,也是他自己的期望。
于是,他便更加努力地做事,更加用心地做人。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娘的一片苦心,才能让自己活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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