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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远方传来三声厚重的击鼓声,代表着庄严肃穆的声响在大街小巷里回荡沉沦。而前行的队伍也在到达空地时接连停了下来,白衣人们按照次序依次排开,整个场合都达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秩序和规范。林念打量了一下四周,他们一路上过了不少百姓,眼下正好站在队伍的前排。这个角度、这个距离,恰好可以看见何伟业身披“金边斗篷”,站在高达韵华馆二层高度的奢华马车之上。
林念分心看了一眼吴兰泽,不知道后者有没有注意到自己消失了的妹妹,又或者他已经注意到了却丝毫没有在意,还是说他其实对现在生的所有都了如指掌?
单独行动。林念回想着昨晚和萧歌的对话。实在不行就单独行动。
从百姓那边募集起来的大米也同样被放置在这辆一看便知造价惊人的马车上,马车由六匹马、六头驴和六头骡子互相牵制着一起驮运,其底盘又大又厚,木制的敦实让人觉得很是牢靠,似乎就算搬运一整栋楼也一样能够支撑。底盘的周围被竖起了一圈木板,里面围困的除了大米,还有一个升至顶端的木桩台子,台子上站着的便是人面兽心的何伟业。
林念不经很想乐呵一句,就这样上不能上、下不能下的地方,同那些关押罪大恶极犯人的牢笼也真是颇为相似。
这般受制于他人的样子,如若把周围的大米换成是拥有利齿的野兽,就更为相像了。
可惜现在是安宁日的“易粮仪式”,而不是什么“斩示众”的日子。
趁着离仪式正式开始还有一段时间,林念干脆正大光明地伸长脖子开始打量起来。他向后望去,除了第一辆驮运着宴和寺方丈的马车和紧跟其后驮运着何伟业的马车之外,整个车队的数量竟然达到了三十辆有余。那时只是听闻这其中大半都由何伟业倾囊相赠,和现在亲眼所见的感受到底还是不相同的,林念在厌恶何伟业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有钱有势。
捐赠的马车和粮食虽多,只是这其中究竟藏着多少祈福百姓的真心实意,恐怕是不敢深究的。
马车的底座外围开了几道扁平的小口,可惜从林念的角度望去,只能看到底座旁有几块奇怪的黑色阴影。他扯了扯吴兰泽的斗篷,问道:“底盘外面的是什么?就是黑色的那里。”
“我看看。”吴兰泽闻言眯着眼睛瞧了一阵,反应过来道,“你说的黑色是底座上的‘开粮口’吧?”
“‘开粮口’?意思是大米会从那里撒出来吗?”
“不是的,大米是由站在台子上的人用脚边的大漏斗舀起来,然后再撒出来的,那些‘开粮口’是为了将底下的大米升上来才这么设计的。”吴兰泽比划着解释道,“你想啊,当台子上的人把能够到的大米都撒完了该怎么办?那些底下的大米就不要了吗?这时候跟在后面的家伙们就会拿着几根撬棍,插入底座四边的十六个‘开粮口’,一齐使劲往上抬,就能将拖着大米的内底座抬高几分,台子上的人自然也就能够到下面的大米了。你别看那木板围得那么笨重,其实里面还是下了些功夫的,被抬起的内底座会有卡口固定,一旦升上去,便不会有掉下来的意外生。”
“这是百年前就留下来的传统?”
“是的。”
“可如今这世间又不是没有巧妙的机关,光用人力抬?先不论是不是抬得起来,要是把人抬伤了怎么办?我看那些伙计们的腰部都有点问题。”
“仪式上的这些‘撬夫’的确很容易受伤,但与之相对,他们这一日下来,所得银两,便可满足一整年的吃穿用度。所以这个活,根本不怕没有人做,你要是不愿意受伤,大有愿意豁出自己身体的人在。”
林念道:“那这工钱是谁来付?”
“理应是宴和寺来付,但这两年不知从哪传出了点风声,说是何伟业接管了‘易粮仪式’的所有开销,想要大干一场。”吴兰泽紧了紧敞开的斗篷道,“百年的沉淀还在举办这样的仪式,不知道是该夸一夸毫无长进还是讽刺一下尊重传统。”
“咚——”“咚——”“咚——”
大鼓传来第二次鸣声,周围交头接耳的人们停了下来,连林念也硬是把想要说出口的话给憋了回去。“快开始了。”吴兰泽悄声说道,“等到大鼓击打第三回的时候,方丈站立着的那辆马车就会开始移动了。”
正如吴兰泽所言,当鼓棒最后一次砸在大鼓的鼓面之后,鼓声的回声还未完全消散之际,头辆马车在牵引人的带领下缓缓前行。站在上面的方丈终于从入定之中苏醒,开始举起脚边的漏斗动作起来。同时“苏醒”的还有那些身披白色衣物的老百姓们,几乎马车走动的一瞬间,他们就将早已准备好的大布袋撑了开来。一颗颗晶莹剔透、颗粒饱满的大米从天而降,在百姓们希冀和兴奋的眼神中砸进他们手中的袋子和身上。大米赐予的小小疼痛在他们看来是福泽的降临,有些人甚至在嘴上念念有词的同时还高昂起头颅,将无所遮挡的脸部迎向大米降落的方向。
林念看着一阵脸疼,却也不好对当地的风俗出些“不合群”的看法。
“马车上的大米如果在前一轮没有洒完,便会绕着原定的道路再绕上一圈。”幸得周围的嘈杂,吴兰泽此时也不用压着声音说话了,“这一轮没能兜住多少也没关系,总会有下一次机会的,但大家还是喜欢站到前面一些。”
林念看着被无措挤到后排,只能捡些掉在地上遗漏大米的人们,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方丈的马车很快从他们面前经过,吴兰泽拉了拉林念的手臂,提醒道:“他来了。”
林念回过神来,只见逐渐接近的马车上,就站着一位穿着极其华丽的“金边斗篷”。
此番张扬的打扮,非何伟业莫属!
与何伟业手下的衣着不同,何大人本人的金边斗篷上还缝制了许多金元宝的元素,阳光照在衣服表面,仿佛像真的财宝那般闪闪光。林念暗地里揶揄了一下他的烂品味,但落在其他百姓的眼中就似乎成了上档次的高级货。
身边甚至还有百姓嘟囔着表达羡慕:“这身华服真是只有何大人的气质才能与之相称!”
林念忽略了他们的话语,转而将精神集中在何伟业的身上。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今日的何伟业似乎比以往看上去更高一些。
容不得他瞎想,何伟业的马车已经行驶到了面前,吴兰泽冲他打了个手势,两人灵巧地在人群里躲让穿行,趁后面那辆马车的牵引人一时不注意,吴兰泽双手交叠在一起,任由林念一脚踏上手心,继而用力一抬,将林念轻松地送上了马车顶部。
专心捡米的百姓们自然是没现这个小插曲,但一直仰头接受“大米福泽洗礼”的人们却统一地出一阵惊呼。林念稳稳当当地落在平台上,面前的何伟业似乎感知到了什么身子一抖,可倒也没有要转过身来的意思。
吴兰泽一闪身重新混入了人群之中,只要马车的车队还在前行,仪式就不会被打断,有人跃上平台又如何?百姓们可是眼巴巴地盼着之后的马车。
林念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底下生骚动,他略略松了一口气,站起身静默地立在何伟业的身后。
然而何伟业却并未受到一分一毫的影响,仿若方才跃上的只是一团空气,尚还不足以吸引他的注意。
马车还在照常前行,路途中偶尔磕碰到的石子会引起短暂的颠簸。林念等不来何伟业主动招呼,只好自己开口叫道:“何大人。”
何伟业充耳不闻。
他只是按照原来的动作,弯腰、舀起、再泼出。林念皱着眉打量了他一会儿,忽然就琢磨出一丝不对劲来。
何大人的反应就是这样的吗?
林念继续打探道:“我有些事想要问你。”
何伟业仍旧固执地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随着大米越泼越少,叠起的米堆开始逐渐朝着空缺的位置塌陷下去。伴随着“莎莎”的响声,林念惊恐地现,何伟业站立的正前方,竟有一张人脸从米堆中显露出来!
一开始是额头,紧接着是眼睛和鼻子,等到人脸上的嘴巴暴露在空气中,林念感到自己的心脏开始跳起让人懵的度来,他在一瞬间忘记了呼吸,整张脸顿时同那米堆里的人脸一样变得煞白无比!
那张闭着眼睛的脸,分明就生了一副楼素姑娘的模样!
林念勃然大怒,又是一个跃身,猛然将前方的何伟业扑倒在地!
舀米的漏斗划过一道弧线落了下去,身边的惊呼声刹那间又增大了几分。林念毫不在意底下的骚动,他瞪大眼睛怒视着何伟业的后脑勺,气急败坏地扯下了他遮掩的兜帽。
入眼的是一头飘洒乌黑的长,那位穿着金边斗篷站在第二辆马车上的,竟然是何伟业的得意手下——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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