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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替李嗣源杀了李存勖,有从龙之功,日后定然是加官进爵。”侯府里,谢怀玉坐在桌边问道,因着他们这一手里应外合,为李嗣源入主洛阳省了不少事,“如今大仇已报,你往后作何打算?”
“没什么打算,只求逍遥江湖,自在一生。”夏禹川依旧穿着那身红衣,此时眉宇间的郁结散去,弯眸一笑,依稀又能看见一点少年时的意气风。
“逍遥江湖、自在一生?你不是要做君王么?怎的改主意了?”谢怀玉挑了挑眉,却并未对夏禹川的选择多做指责。
“当皇帝没什么意思,太孤独了,我不喜欢。”夏禹川摇头道,李存勖原本也担得起一句乱世枭雄,可是他当了皇帝以后,猜忌多疑、诛杀朝臣、鱼肉百姓,被权势蒙蔽了双眼,行事愈乖张无状起来;上辈子的伊克丝亦是如此,越往上走,越是利欲熏心,最后变得面目全非、丑陋不堪。
夏禹川不想变成那样。
“即便不想当皇帝,留在京都做个富贵闲人也是好的。”谢怀玉又道,他倒并不是留恋世俗名利,只是单纯好奇夏禹川改变主意选择离开的原因。
“阿雪给我这把刀的时候同我说‘世人如蜉蝣,你却不可居于人下,受他人支配’,我愿意做社稷之臣,为生民立命,却并不想卷进群雄逐鹿的争端中,前半生没得选,但现在,我想为自己的理想而活。”夏禹川垂眸看着腰间的龙雀刀,右手在刀柄上温柔抚摸。
“何况李嗣源也容不下我,毕竟无论个中真情如何,我夏禹川在世人眼中就是一个三次背主求荣、见利忘义的小人,我今日能杀李存勖,明天就能反了他李嗣源,他怎么可能放心?”夏禹川顿了顿,继续道,“与其等着他来狡兔死、走狗烹,不如我自行离去。”
“急流勇退,你倒是通透。”谢怀玉笑道,由衷为夏禹川感到高兴,古今弄权之辈,皆如逝水不复,夏禹川能在这乱世身不由己的境地中找到一条自己的路,或许便是最好的结果。
“那你呢?也是如他一般想的么?”谢怀玉转眸看向旁边安安静静的燕双飞。
“他去哪,我便去哪。”燕双飞道,他俩因为萧烟的血仇已经耽误了十年,六十便是古稀,夏禹川倒是年轻,燕双飞却已年近不惑,岁月不过,余下的年华,自然该有情人长相厮守,而不是在这乱局中沉浮。
谢怀玉见他一副痴情种的模样,忍不住调侃道“这倒是稀奇了,早些年我记得你还一门心思要跟凌云争头筹,如今倒是放下了?”
“进则建功立业,退则天涯仗剑,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是吗?”提起凌云,燕双飞笑容淡去些许,面上却是一脸释然,生死就是这样的,尘埃落定,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难过也好,怨恨也罢,活人总是要继续活着的。
“既然你们已打定了主意,那我便也不说什么了。”谢怀玉抱拳行了个揖礼道,“山长水阔,有缘再见。”
贺镜同公孙翎远在魏州,夏禹川和燕双飞离开前便没有同他二人告别,只在离别之际交给谢怀玉一封书信拜托他转交,然后隐晦地提了一下银枪效节都的归路“李嗣源忌惮我几次背主,银枪效节都未必就比我好到哪里去。”
这次他射杀李存勖能那么顺利,银枪效节都叛乱占了很大一部分。当年的杨师厚作为银枪效节都的创始人都心生忌惮,何况是半路接手的李嗣源?银枪效节都往后的路怕是不好走了。
说到未来,夏禹川觉得自己有愧于萧烟当年的托付,但他扪心自问又做不到后者那样的舍己为人,他唯一能做的,只是保全贺镜这些有着深情厚谊的兄弟,再多的却是无能为力了。
谢怀玉心思通透,夏禹川稍微一说他就明白了言外之意,微微点头“我明白。”
……
庄宗李存勖沉迷享乐,遭伶人刺杀命丧绛霄殿,李嗣源入据京师,改元天成,自称皇帝。
天成元年五月,李嗣源授贺林弋为滑州节度使、检校太保。然而,此时贺林弋在魏州仍为牙兵诸将所制约。
贺林弋秘密奏报军情,李嗣源将皇甫晖、赵进等牙将相继派遣到各郡任职,把他们都送走之后,贺林弋上表请求更换镇守之地,被任命为云州节度使。
天成二年,李嗣源遣房知温任北面招讨使,率领原属魏博的银枪效节都镇守卢台,
李嗣源打定主意消灭银枪效节赌这支不驯的军队。军之日,不给兵甲,只以长竿系旗帜作为队伍的标记。不久,李嗣源命大将乌震代替房知温任泰宁节度使。
当时卢台戍军夹水为东西两寨,乌震与房知温在东寨会面,房知温暗中命银枪效节军士龙蛭等人于席间杀死乌震,一军皆乱,马军都指挥使安审通乘乱逃到西寨,集合骑兵备战,银枪效节军欲奉房知温为主帅,房知温见安审通逃去,知道叛乱必败,于是欺骗乱军说“骑兵皆在西寨,今独步军,恐无能为也。”
到达西寨后,房知温即与安审通率领骑兵出战,列阵徐进,部伍严整。
叛军望见后相顾失色,列炬宵行,结果走了半夜精疲力竭,房知温命骑兵追击,将叛军全部消灭。
李嗣源听到消息,下令将叛军家属全部诛杀,共三千馀家数万口,漳水为之变色。
此后,魏博牙兵从此绝迹。
远在云州的贺镜听说银枪效节都此番变故,也不过是坐在长城墙上望着远方落日,手里吹起一支洞箫,音调苍凉、幽渺、肝肠寸断。
卫无双看着贺镜无端萧瑟的背影,忍不住问站在那里安静等待的公孙翎“夫人,节度使怎么了?”
“十年岁月峥嵘,最后还是尽数归于黄土。”公孙翎笑了笑,眼里晕出些许水色,银枪效节都对他们而言并不是一支军队,是一个人、一段情义,是他们最恣意张扬的风月。
“您说话怎么也故弄玄虚起来了?”卫无双没有参与过他们的荡气回肠,于是听不出洞箫声里断肠的悲意,就像当年夏禹川不理解燕双飞那句“黄泉作酒酬兄弟,战尽狂沙血未干”。
“这不是故弄玄虚,等你再长大些,就懂了。”公孙翎也并不解释,也只是温柔地拍了拍卫无双的头,走上前搭上了贺镜的肩,“该回去了。”
贺镜一愣,放下洞箫,握住了公孙翎搭在他肩上的手,回头轻轻地撒了个娇,一如当年“公孙姐姐,我想指挥使了。”
公孙翎把贺镜抱在怀里,她轻轻拍着贺镜的背,闭了闭眼睛,柔柔道“我也想他了,若是阿雪还活着,该是何种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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