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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皇上的意思是……”话说了一半。手上紧得发疼,疼得不敢乱动。欣嫔只好忍着,驯如羔羊一般温柔,谄媚地笑着:“皇上,皇上的圣断是……”皇帝当然讨厌被摆布,特别是在朝事上处处受到掣肘的玄烨,一旦触犯他的心病,任何人都不能网开一面。欣嫔信了,她更怕了。
“就让她坐‘冷板凳’去吧。”玄烨拉着欣嫔走到窗口,望着外边的秋色,将她双臂打开,围在腰上,勾着她,让她动不了,继而自得地说:“你这个主意好,我是要冷落她,我晚上不见她,可是我白天要见她,我不但要见,我还要天天见。”
“是。”这样被迫抱着皇上,就像抱着一只虎,欣嫔感到她不能自控地在发抖。
“我要天天见,我要让她看得着,摸不着,这就是控制我的下场。这个法子好不好?”想跑吗,跑不了的。玄烨将欣嫔的手儿扣住,轻轻一转,她的人已从后至前,玄烨低下头来,微微一笑,便教她遍体生寒,不由轻呼道:“皇上,皇上圣断,奴,奴婢佩服……”
皇夫吃醋
-皇夫吃醋
玄烨说到做到,坤宁宫的灯回回点上一宿,也没有用。
好事的嫔妃们争相传递这个代表着胜利的消息,她们自觉这盏灯凝聚着皇后无数的嫉妒,可是等玄烨看到它的时候,才发现,嫉妒是他的。
又是一日清晨,玄烨悄悄走进坤宁宫,看见芳儿坐在床上睡着了。背抵着枕头,膝上盖着被子。还有一件赭金色的狐裘压着,枕头边放着针线篮,看样子快将收尾,芳儿抓得很紧,确是极在意。
是为了我么。玄烨这样想,急促的心跳得更快。这个小小的秘密令他觉得相当甜蜜。摸着那柔软的皮料,他的愧疚更深了,于是靠近嗅着她的发香,觉着它们已经传到心里来,再一低身,人已坐下,搂住了芳儿。
“嗯。皇上。”想放她躺下睡得更舒服,这么轻轻一触便已醒。芳儿见是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赶快说:“小心针,好歹等我缝完,就快好了。”
“我以为你很闲呢。想不到这么忙。”就快天凉,这件狐裘是极佳的御寒之物,是芳儿亲手做的,那么它便价值连|城。窗儿开着半扇,正对着床,在晨曦的映照下,它显得越发油亮,做工精致,针脚细密,一针一线都是芳儿的心血。
玄烨的手贴上去,舍不得松开。他摩挲着它,幸福的滋味像河水淌过心田,他舍不得它跑太快。
“皇上不来,我自然闲了。”眼有些浮肿,连日来熬夜已经习惯。芳儿抿了抿唇,抱歉地说:“先不说话,还有几针,我补完就好了。”
“其实我也闲。”离上朝还有一会儿,这刻的温馨玄烨不想错过,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穿针引线的手,轻轻地说:“真的,我也闲。”
“怎么会闲呢。不是说再过几天去南苑吗?”秋狩南苑行猎每年例行,今次又是玄烨大婚后的首次,自当不会错过。朝事一堆闲不了的,去南苑要做的准备就更多,只是“受罚”的人该当避嫌,芳儿转过眼睛,朝他脸上细看一眼,笑着说:“我就不去了。”
“你要是不去,我也不去了。”就算是被调侃也觉得快活。玄烨拉住她,把她有如玉葱般的手指牵在掌心,坚定地表达着诚意:“我真的很闲,芳儿。你在我身边,我的心就是满的,你要走远了,它当然就是空的。幸好白天还能见着你。要是见不着,我是真的受不了。我把自个儿变成粮食了,一堆‘耗子’啃我。”
那些朝臣们都挖空心思想要用后宫来牵制着皇上,监控他的一举一动。要对付,就得让它反过来。让这些女人争宠去吧,既然她们的动机如此奸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们头破血流吧,这是该的。
她们的算计玄烨知道,她们的快活玄烨当然也知道。到这会儿说给芳儿听的,却是另一样。
“她们嫉妒你,她们嫉妒得要疯了。等我号准了她们的脉,她们身后站着的就要倒霉了。这都是多亏了你。芳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老天对我太好了,芳儿。”玄烨说得激动起来,真想搂着不放。芳儿抽出手来,在他心口抵了一抵:“先别说这个,我缝好了,试试。”
话说早了,等穿上了它,那便不是感谢,而是嫉妒与郁闷。
这件狐裘,袖子长,肩也宽了两寸。虽然大了,还是很挺括的,皮毛也顺伏,暖和。玄烨转了个圈,心满意足,依旧眉开眼笑,宽慰地说:“不要紧,改改就成。”
芳儿盯着他点头:“不用改,大了就对了,这颜色还成吧,我瞧着挺俊的。”
“嗯?”一股劲儿刺在心尖上,玄烨眯眯眼睛:“不是给我的?”
芳儿起身给他拉拉前襟,带子系好,仔细地看,觉得确实没有任何不足,这才说:“确实不是给您的。您想啊,您冷落我,我还给您做袍子,我白白让您心里美呀。”
“给谁的?”这是故意让人吃醋呢。玄烨的眼睛亮起来,他的兴致更高了,嘴角弯一弯便已如弓,似要引发怒火:“给谁的,嗯?”
“给谁的您不用管,过两天就知道了。”芳儿故意学着他的说话:“哎呀,‘我就是要见她,我让她看得着,摸不着’。”
“谁在你面前嚼舌根了,她们故意气你了是不?看得着,摸不着的是我呀。”玄烨想搂芳儿不让搂,真的急了,急得他直乐:“行啦,就别臭我了,这可是床,跟我闹,吃亏的是你。”
“床上还有针呢,吃亏的是谁呀。”芳儿让了一让,飞快地在他脖子后边抹了一下:“得了,您急得汗都出来了,不知道是谁说自己定力好来着。”
“那是对你,对她们我肯定定力好,对你当然就不行了。”玄烨不肯放过任何调戏芳儿的机会,心中的酸意越说越多,他嗅着发香再问一遍:“快点招,给谁做的,嗯?”
“给一个很俊的小伙子,很俊很俊的。”芳儿捧住他的脑袋,不让他亲:“您要见着他,我还要让您亲手把这袍子给他穿上。”
“我的媳妇儿给别的男人做衣裳,行,太行了。干得好。回头到我手里,我就给它绞烂了。我让他穿!他俊是吧,我再给他毁容,我让他见不得人。”
“那不成。您得跟他说谢谢。”芳儿靠着玄烨的耳朵,悄悄说了一个名字,等他愣住,嘻嘻一笑:“怎么样,是得说谢谢吧?”
“你。”这下玄烨没脾气了,真没脾气了,不能不佩服:“成,太成了。芳儿,你真会治人。治我下手还这么狠。我是不敢再乱说话啦。乱说一句话,你能把我治得心疼。芳儿,你可得喜欢我,你要离我远了,我真难受。”
玄烨吃醋了,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终于也有这样吃醋的一天。
能这样爱着一个人。他很快活。这使他觉得他是个人,而不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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