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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已辨,荣妃自然要讨还公理。贞嫔固执己见不信无恙也不肯罢休,两边一起吵,吵得玄烨无可奈何,大光其火:“一人让一步吧,烦死我了。都要道歉,是不是要我跟你们说对不起啊。荣妃你也是的,她有孕在身你就让让嘛,给句话也不算什么。”
份位高的让让妹妹,就当哄她也不算丢脸。看不开的荣妃忍着委屈低头,眼见贞嫔趾高气昂地冷哼一声:“好吧,皇上您都这么说了我就算了,姐姐以后可要当心哦,别人可没我这么大方。”
去死吧你!荣妃恨恨地瞪着她,没再说话。坚定的主意在心中燃起,再也不能熄灭。
只是,心愿再强也要有好的手段。这种事唯有自家人才放心,荣妃求得恩典召见亲额娘进宫来给她出主意,娘俩靠在一块儿才说了几句,只听二良慌慌敲门:“主子,贞嫔出事了!主子!”
这事不是我干的。荣妃立时想到这个,母女俩对望一眼,心中都思量:难道是皇后?
明目张胆
-明目张胆
整天折腾人,终于有报应。拆了枕头扒拉出来的香囊有股辛味,仔细闻闻,是麝香。拿去让肚子疼刚刚被安抚下来的贞嫔看过一眼,哭得更猛。
她喜欢香,连枕囊里都要放花瓣,结果让人钻空子。
麝香是女人的忌物,尤其是孕妇连靠近都危险。自作自受的滋味砸中贞嫔,唯有羞愤更甚地哭着嚷着:“有人害我,你们给我查!我要见皇上!我马上就要见!”
玄烨没有来,来的是芳儿。才跨进院儿就听见身后有动静,荣妃也到了。
眉开眼笑难掩兴奋,幸灾乐祸也未免太早。芳儿回头,只是淡淡一眼,她便惧得收神,慌忙掩饰:“给皇后请安,听说贞嫔肚子疼,我来看看。”芳儿没说话。她便更慌:“您来了,要不,我先回去?”
瑟缩的样儿像只猥琐的老鼠。芳儿仍旧不搭理她,转身先走。屋里的哭声很重也很难听,一阵阵地似在撕布。结果,芳儿的脚刚进门槛,就把它勒住了。
“皇上给我做主,来了没有,呜。”贞嫔盯着门,突然被吓到了:“皇后?”
“皇上还没下朝,有什么需要先跟我说吧,别哭坏了身子。”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会儿这里会更“热闹”,芳儿叹息着坐在床边,只盼先慰解她的心。
“有人害我。”贞嫔哑着嗓子嘀咕:“有人害我。”
这个,循循善诱的芳儿自有良方,看过香囊,主意慢慢来:“告诉我,这枕头谁拿过来的。”
贴身的东西还能有谁,贞嫔的侍婢画屏首当其冲。翠玉站在芳儿身后,一眼心就慌了。
不能再问,再问主子就麻烦。然而箭已上弦,纵然咳嗽暗示,芳儿也不理她。
有大秘密,说了小命要完蛋。画屏过来也是这样,见到皇后慌得更甚,不知在纠结什么。翠玉老是瞪她好像很恨似的,她就愧疚着不敢抬头。
“说话呀,怕什么呢。”做就做了没做就没做,老跪着发抖算怎么回事。
“是呀,怕什么呢。”说了要走又舍不得,挨在门边犹豫的荣妃终是等到好机会,见此情形知道有戏,居然袅袅婷婷地过来,笑着鼓励:“别怕,咱们皇后是最讲公道的主子,不是你干的,保证教你置身事外,清清白白。”
“这枕头。”无形的压力如山,画屏已吓得哭泣,把心一横,指着翠玉:“翠玉姐知道,您问她吧。”
果然绕到皇后头上。贞嫔立时怔住,荣妃暗喜却是火上浇油:“丫头不知好歹,这是能胡说的吗,你乱咬啊。”
不是乱咬,是真的。若说乐于助人也会惹祸上身,这就是明证。那日贞嫔又要换香花枕头,一定要粉紫色。画屏上午犯错已经被打过一回,怕选得不对自然战战兢兢。翠玉帮过她,想再求一次,就去了坤宁宫。
“这么说,枕头是你去拿来给她的?”每问一句便是在引火烧身,芳儿却丝毫无惧,向着翠玉明辨。
“不是。”翠玉跪地倒也无愧:“那会儿要下雨,奴才忙着领人收拾院里的花草,没空,是别人陪着去领的。”
“别人是谁?”戾气突起,芳儿不容迟疑。
“钱永来。”翠玉念着他的名字抬头,坚定地重复一遍:“是他。”
“好,把人叫来。”芳儿干净利落地回头跟贞嫔说:“叫来你问,嗯?”
贞嫔已经傻了,如是当头一棒:“啊。”
“你的地方,本该由你问。我开个头你也就知道怎么问了。”老天有眼,是谁不好偏偏是那个钱永来,栽在自己“钉子”手里的滋味好吗。芳儿安静地望着贞嫔鼓励:“别怕,虽然是伺候我的,你就当是你的人一样问,不高兴,打他都行。”
打他,难道不是“屈打成招”?贞嫔下意识地摇头:“这不行,不行的!”
钱永来本是奸细,教鳌拜遏必隆放在芳儿宫里监视。这么久了一直没动他,今天是时候了。可笑不可笑,听到名字贞嫔就已经知道绝不可能是他,却还要装模作样地审。
荣妃就在边上,听得可有意思。
“这个吧,这个软乎点。”钱永来学着盖山的调子说话,说完了赶快磕头:“奴才不敢撒谎,枕头确实是他拎过来给我的,本来要的是另一个,我也不知道为啥当时就见着他了,实话,里边东西多,人乱。”
“就等着害我呢,可不在那儿嘛!”贞嫔马上疯了,张手就挠:“你这个贱人!”
芳儿眼明手快,荣妃被推到一边,不然脸就要花。来看好戏却成了靶子,她也急:“你疯啦,有病啊。”
“就是你,就是你,皇后,就是她,找皇上来,我要皇上,我要皇上!”贞嫔呜啦呜啦地嚎,没完没了。
这件烦心事,玄烨除了难过还有些庆幸:“孩子没了可惜,不过芳儿幸好你没事。”
有人想一石二鸟,错在不识钱永来真实身份。否则,以贞嫔的能力定然一厢情愿地认定咬着芳儿不放,岂非大麻烦。
事实凶险,芳儿长舒一口气:“是我该谢谢她们,不然,贼咬一口,入骨三分。”
善则招怨,玄烨怜惜她:“明明知道是奸细还放着,终有今日之祸。幸好你聪明,不然,不敢想。”
“不,我要是莫名其妙撵了他,淑妃就会觉察我对她有戒心,我对她有戒心,她又岂会安心地为你做事。皇上,扫平鳌拜,她们都是用过心的人,她们也不容易。”
不聪明不宽容的也能立功。说起来,没有这个孩子,遏必隆未必能痛快倒戈,如今这么快就没了,倒像是“过河拆桥”,不给个说法,成吗。
“你觉得谁干的。”玄烨心底冒出人名,想听听主意:“还有,打算怎么料理?”
“现在不好说。”无凭无据打草惊蛇:“至于了断,看你要结的是活扣还是死扣。”
大张旗鼓地查会惹麻烦,必须要找替死鬼。真凶不管是不是盖山,要日后算帐,钱永来就先别杀,留他们一个心病,这就是活扣。要想安抚真凶,就把钱永来宰了一了百了,这就是死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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