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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徐文渊听得入神,舅舅捧起红木板,向前一递,感伤地说:“徐老,咱们以棋会友,一见如故,这块木板虽然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据我观察,那个苏联老人应该没有撒谎,确实是一件古物。学生身边也没什么好东西,就把它送给您,留作纪念吧。”
徐文渊着实喜欢,就欣然收下,又摘下自己的莺歌手表,回赠给舅舅。那块表虽然款式老旧,但做工异常精良,还是长征途中,徐文渊率兵取得某次突围战斗胜利后,周恩来总理为表彰军功送给他的。
听到这里,我心中感慨万千,轻轻摸着腕上手表,脑中浮想联翩,原以为它只是舅舅的遗赠,想不到还有这么大的来头,居然是周总理用过的东西,难怪舅舅平时轻易不舍得摘下。同时,我也隐隐开始意识到,同样的红木板肯定有两块,一块被舅舅赠与徐文渊,一块被他藏在老宅的墙中。
可是细想又不太对,舅舅如此耗尽心机地保藏,怎么会轻易送给别人。而且家中的那块,则是用全景画暗示所藏位置,明显是要告诉我们,与锦州古塔和大广济寺有莫大关系。可是现在不但涉及末代皇帝溥仪,又扯到了前苏联老战士,貌似红木板是出自沈阳。更确切地说,是出自满清朝廷,是皇宫用品。
看我起身欲问,钟宏达摆摆手,说:“你先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后面的事更有意思。”
我叹口气,只得捺着性子坐下来,无意中回了下头,发现小唐眉头紧皱,眼里闪着亮光,怔怔地望向远处,两手绞在一起,似乎在想着什么。
见我瞧她,小唐笑了笑,尴尬地说:“好像挺好玩,肖姐姐,咱们继续听吧。”
创作组考察归国后,筹委会随即宣告解散,徐文渊携带红木板回到沈阳,一直珍藏于身边,空暇时便取出把玩。为了辨明出处源头,他前后找来许多专家鉴赏,大家众口一词,都说是辽代古物,但再往深处探寻,却是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徐文渊年岁渐高,身体多病,卸下军职,来到北京军委干休所颐养天年。
这十几年间,徐文渊念念不忘旧友,与舅舅也通过多次书信,但总因彼此事务繁忙,终究缘悭一面。谁曾想,舅舅突然辞世,他竟然被蒙在鼓里,连一点儿音讯都不知道。回想起当日种种往事,徐文渊忍不住欷歔长叹,老泪纵横。
看老人这般状态,钟宏达心里很不是滋味,好言劝慰了几句,想到还没有见到舅舅老宅中的那块红木龙板,就恳请徐文渊,是否愿意把自己手中的红木龙板贡献出来,以便让他们做进一步检验。
徐老感伤良久,待情绪稍有平复,吩咐身边的护理人员,从床下拽出一只上锁的旧皮箱,打开箱盖,取出一个扁平形状的红缎包袱。他把包袱放在桌上,双手颤抖着解开外面的绒绳,一层一层掀起,里面是一块做工精细的红木龙板。
徐老把木板捧在怀中,定定地望着,睹物思人,不住地擦着眼泪,说他是快进棺材的人了,这块龙板就算是金子做的,自己留着也没啥用,倒是可以献给国家。不过要暂缓几天,等那个肖薇和小唐来了之后,他也想看看两块木板到底有何异同,还有那个所谓的刻形,又是怎么回事。
钟宏达深表理解,也不再强求,当即告辞离去,随后就通知东北国安部门,让我和小唐尽快赶来。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昨日一大早,香山干休所的负责人给钟宏达打来电话,说老师长夜里发了急病,眼瞅着人就不行了,指名道姓让他赶紧过来。
等钟宏达匆匆赶到时,徐文渊已处于弥留状态,容颜极度憔悴,仿佛一夜之间便老了几十岁。他躺在床上,双眼紧闭,昏昏沉沉,口中不停地含糊念叨着:“天纹……天纹……”
钟宏达很是好奇,急忙询问旁人“天纹”是何意,却都是迷惑不解。干休所的负责人告诉钟宏达,自他昨日走后,估计是想到故友去世,老人始终闷闷不乐,整天抱着木板暗暗垂泪,吃东西也比往常少了。当时大家都没有太在意,只认为老人上了年纪,心胸不宽所致。到了晚上,老人将多年来陪伴左右的医官遣出,独自洗漱睡下。
大概是凌晨12点左右,一名值班的军官正在走廊内巡视,突然听见徐文渊房中传出玻璃打碎的异常响动,同时还夹杂着老人的大声呼喊,但很快就戛然而止。
值班军官大惊失色,立刻取来备用钥匙,打开房门冲进去。只见老人穿着睡衣,光脚坐在地上,身子一动不动,神情木然,直勾勾地望向窗外,对于他的到来浑然不觉。窗边是一个落地大镜,已被打得粉碎,红木龙板就跌落在地面的玻璃碎片中。
那名军官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叫来旁人,七手八脚地把老人扶起,放在床上。徐文渊把头扭向一旁,双手捂住脸,身体蜷缩成一团,剧烈颤抖着,口中不停地大喊:“关灯……关灯……拉上窗帘……拉上窗帘……快拉上窗帘……”语声凄厉尖锐,充满无限恐惧,似乎窗外有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
有人迅速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向外查看,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异状。卧室的窗口正对香山主峰,一轮明月悬于中天,幽暗的山峦绵延起伏,坳间积雪泛起层层白色雾光,极其空阔苍茫。
拉好一层窗帘,屋内光线顿时暗淡了许多,但老人仍不满意,用被子裹住脑袋,还是一个劲儿地喊太亮。众人赶忙换上厚重的墨绿色天鹅绒窗帘,又关闭了大灯,老人的状态才逐渐有所缓和。
可不久,老人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手脚冰冷僵直,眼睛不住地往上翻白,嘴里喷出一股股白沫,已经无法开口说话了。医官检查后,说是神经受到了强烈刺激,再加上本来身子就衰弱,看现在的情况,恐怕是熬不过这一关了。
当时干休所所有人都慌了,手忙脚乱地救治整整一晚,总算令老人病情有所稳定,但依旧处于昏迷状态,偶尔短暂清醒间,便喃喃念叨着“天纹”二字。
听到这里,钟宏达更是好奇,伸手拿过红木板,仔细瞧了瞧,除了比较沉重,龙纹雕刻精致,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但结合老人种种怪异表现,或许昨夜晚间,老人在木板中看到了某些不可思议之处。
这时,老人剧烈地咳嗽起来,身子动了动,忽然睁开眼睛,看见钟宏达,五官立刻扭曲起来,哆哆嗦嗦地抬手指着他,声音嘶哑地大喊:“嫩……嫩……去……去找,俺……俺要看那块龙板板儿,小……小石头手里的龙板板儿……”
在场的医官已然看出,老人正处在回光返照阶段,眼瞅着将不久于人世,马上展开新一轮的抢救。
干休所负责人焦急万分,慌乱仓促间,有人想起京城近年崛起的女中医宋月婉,据说一手针灸术出神入化,有还魂再造的功效,平时不但各地病患纷纷前来问诊,就连中央各部委的那些高官都经常找她医治保健。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干休所立即派人驱车请来宋月婉。本以为是个年纪很大的老人,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双眼俱盲、发育不良的17岁女孩。宋月婉虽然身有残疾,但针灸之术着实高明,摸穴识络异常精准,行针下灸时手法如飞。
宋月婉拿出三个小小的蓝色瓷制灸碗,里面填装着清香的药料,用指头缓缓抚平老人额头皱纹,轻轻扣在两眉眉心和正中通梁的三处正穴,点燃艾绒,烧灼、温熨之后,立即配合精妙的经络毫针刺法,顺着两手小臂一路刺去,再用砭石反复研磨脚底。十几分钟后,徐文渊面色渐渐泛红,慢慢恢复了神志。
不过事后宋月婉说,徐文渊早年戎马征战,身子大损,始终没有得到很好的调养,如今年老体衰,经络受邪入脏腑,此番心情剧烈波荡,引起痼疾复发。她这番针灸施治,只可延得一时,却延不得命数,说不准哪天再受刺激,老人就要撒手西去了。
听宋月婉这么讲,众人唉声叹气,无不感伤悲痛。钟宏达一来惦记着徐将军的嘱托,二来也想尽早弄清楚红木龙板的秘密,匆匆回到单位后,立即责令国安部东北区分局,让老穆带着我和小唐速来北京。上楼时,我们看到的盲眼女孩便是宋月婉,刚给徐文渊做完今天的针灸治疗。
至此,我才算弄清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对于徐文渊在那天晚上呈现出的种种异状,以及口中不断自语的“天纹”,仍旧不得而知。不过从他说话的口气分析,或许是那条龙形花纹的古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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