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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酒味的湿热气息喷在皮肤上,那一点儿热度似乎能传染,让向维定整个人都开始热起来。
看着张建安的唇,向维定觉得有些口渴,他尝过它的味道,虽然已经过去三年了,但那种唇舌相触的感觉没有淡忘,反而更加深刻,更加让人渴望。
在向维定咽了几次口水,受不了诱惑,都准备低头吻下去的时候,“叮”的一声,电梯到三十七楼了,电梯门被打开,看着空空的楼道,虽然外面没人,但向维定也不可能在这里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他觉得有点儿遗憾,又有些庆幸。
张建安嘟囔几句,向维定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却也打断了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象,搂着张建安走出电梯,走到自家门前,摸出钥匙开门。
进了屋,张建安挣开向维定的手,倒在沙上,胃里有些难受,今天晚上这酒喝得要多不少的,光让人难受,如果再喝多一些,完全醉了,直接睡过去多好,偏偏不到醉倒的地步,把人吊在这难受。
“来,先喝口水,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向维定倒了一杯温水,把张建安扶起来,杯口凑近张建安唇边。
张建安睁了睁眼,视线朦胧,张嘴喝水,向维定小心地喂,不能把张建安呛住,喝了水,张建安觉得舒服了些,长出口气,靠在沙上,有些昏昏欲睡。
把水杯放下,向维定看着张建安舔了舔唇,觉得有些渴,尤其是看着张建安沾了水显得润泽的唇,这种渴是喝水解决不了的,向维定只想俯身含住张建安的唇,迫切的想,似乎那能解了他内心的渴。
“安,在沙上睡会着凉,进屋去睡好不好”向维定这么柔声问着,双手却已经把张建安上半身抱在怀里了,紧紧密密地抱着,下颌轻放在张建安的头顶。
解开裤子h
喝了酒本来就有些热。此时再被这么一抱就觉得更热,张建安没什么力道地推了推,挣扎着站起其实也就是向维定顺着他扶着他站起,张建安拍拍额头,想让自己清醒些,脚下朝房间移动,摇头晃脑地道“回,回房间睡”
“好,回房间睡觉。”向维定笑着应道,把张建安半扶半抱地弄回房间,放在床上,半蹲下帮张建安脱掉鞋子,再把张建安的脚放上床。
躺在柔软的床上,张建安翻了个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舒服地闭上眼睛,脑子里有些晕眩,轻飘飘的适合睡觉。
向维定坐在床沿看着张建安,目不转睛,带点渴望,又有些犹豫。目光贪婪地扫过张建安全身每一个地方,很想做些什么,亲吻,抚摸,碰触但今晚的张建安,并没有醉到不醒人事,可以任他胡来的地步。
坐了很久,身体没有凉,反倒隐隐热,而床上躺着的人身体上的温度就像是热源,不让向维定觉得烫,而是想靠近,想溶合在一起,张建安的身体对他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向维定承认自己无力抵御,也无法抗拒,从身到心都想靠近,亲近,更近一些,直至交织在一起“安,安”向维定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舔舔唇,小声,试探地唤着。
没有得到回应,张建安似乎已经沉沉睡去。
向维定无法控制地伸出手去,搭在张建安背上。掌下传递的温度让向维定迷恋,想感受更多。
手掌轻轻在背上游移,隔着薄薄的衬衣,后颈沿着脊椎蜿蜒向下,抚过张建安有些单薄的腰线,留连忘返张建安的身体不差,没什么大病小病,可体型偏瘦,并且怎么吃都长不胖。
“安安”向维定俯下身体,凑近张建安耳边,极轻,极轻地唤了两声。
在确定张建安似乎真的睡着了,向维定的手来到衣摆,慢慢撩开,往上拉,露出白晰的背部皮肤,手指轻触,然后整只手印上去,一点点扩展掌下的领地生长在富裕家庭的张建安从小没做过农活,没受过苦,再怎么不讨父母喜欢。那也算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再加上南方人的皮肤本就细腻,所以向维定在忘情抚摸的时候,脑中闪过四个字柔软滑嫩,就像吸盘似的牢牢吸附着他的手,不舍片刻离去。
轻轻摩挲,抚过每一个地方,另一只手也来帮忙,配合着四处游走的手,把张建安的衣服一点点拉得更开,方便自己的更多碰触只是看到这么一小片皮肤,只是抚摸到这一点点肖想已久的人,向维定呼吸的气息就不可避免地粗重起来,口干舌燥的感觉越来越浓,终于,他受不了诱惑地低头把唇印在了抚摸很久的皮肤上。
张建安的味道就如同他这个人,不够浓烈,不够鲜明,不强的存在感,却在相处中的点点滴滴中,沁入心脾,再也摘除不掉细细品尝,一丝丝沐浴露的清新气息,混合了一点酒味跟迹不可寻的汗味,轻轻地落下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向维定觉得自己被张建安的气息包围了清爽,干净,温润,恬淡这么一个完美的人。就是他人生中的救赎
想到这一点,向维定的气息又忽然变得正常起来,带着轻浅,他印在张建安身上的吻不再带着欲望,神情虔诚,仿佛膜拜一般,褪去了一开始的欲望色彩,认真而仔细,细细密密,唇瓣印上,停顿两秒,再印上另一个地方这已经不像亲吻,脱离了亲吻的范畴,它就像一场仪式,庄严而神圣,并且高贵。
唇与皮肤的接触,一触而已,没有多余的动作,每一个停顿,向维定会都在心里默念一声“安”,仿佛张建安的名字是开启某种仪式的咒语,仿佛这是一种祈祷,一种祈福膜拜。是的,这就是膜拜。
向维定像是对待某个高大,神圣,需要仰望的内心存在,可这场仪式,也像皇帝对待象征王权的玉玺,像将军对待从不离身的宝剑,呃好像也不对,向维定的行为远远越了那种珍视。
这是花掉所有得到的,拥有的宝贝,放在心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渴望去碰触,却因为担心自己的粗手粗脚,而平时不敢过份去亲近的存在。
屏息静气,小心翼翼,收敛了内心的一切浮躁,才敢放任自己去亲近、触摸,向维定落下的每一个吻,包括指尖的动作都是认真的,甚至是严肃的。
安,安,安
不断念着这个字,身体的躁动渐渐平息,心灵像被一场带着春天气息的小雨清洗过,不再急切渴望得到什么,迫切到能让人内心浮躁的渴望消失了或者它并未消失,只是以前这种浓浓的渴望被深深地埋在有限的心灵空间里,所以显得尖锐而突出,而此时它被稀释了,溶进血液里,然后随着血液在全身游走,找到了更加广阔的活动空间后,渴望不再压迫着自己的心,不再让向维定沉不住气。
当然,渴望没有减少,反而是以前被心禁锢了,在有限的空间里无法再扩大,无请牢记收藏,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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