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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这个赫连鹏的忠君理念还蛮重,”慕君颉忍不住摇头道:“若换做我,国主既这般猜忌,我何必要被调来调去的为你卖力?还不如每调去一处就驯服一处,在各处建立起一个个独立的根据地,等到边境都被根据地占领了,根据地几点连成一线,再振臂一呼吓吓那老头玩,这多有趣!”
众人听了却不觉得有趣,只挨个默默汗了一把。汗完了开口问:“主子是想联系赫连鹏?可他并没什么兵权……”
“很快就会有了。”慕君颉站起身,“多疑是帝王的本性,延州事关重大,元昊纵然身为太子,德明也不会让他一人独大,肯定要找个人来与他制衡。”
大军停驻,慕君颉也终于能有机会睡个午觉,回到内帐发现有些不对,苏远立即上前解释道:“帘子是庄主走的时候吩咐换的,说是怕帘子透光您睡不好……”
帘子透光会睡不好?慕君颉一时没反应过来,认真想了想,才记起以前在栖霞山庄时调皮任性不愿意睡午觉,苏琅琛哄睡不成便说慕慕乖怎么不好好睡觉,说烦了他就乱找原因,怪天太亮,窗帘透光。
慕君颉对着不透光的帘子发了会呆,听到秦云溪的脚步声由远至近,比往常要凌乱几分,有些不悦:“怎么了?”
“主子,”秦云溪捏着个蜡丸就冒冒失失的走进来,“我听到汴京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宁郡王竟是要成亲了,婚期就定在这个月初八!”
蒹葭苍苍〔补齐〕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开始呈瓢泼之势,坐在桌前的却是本该在汴京的东方远,神色还有几分风尘仆仆,“我按你说的安排好了,派的是逍遥楼里最不起眼的阿六,只等宁郡王初八成亲那天了。”显然是渴了,东方远猛喝了一大口茶水,“另外,关于刘太师的事,你留的线索太细微了吧,你怎么能肯定他们光凭这一点点蛛丝马迹就能分析出来?”
苏琅琛正站在窗口眯着眼看雨,“就算赵宗治跟你一样头脑简单,不是还有赵曙吗?”
“那赵曙已经知道了?”东方远为了解惑也懒得计较苏琅琛的毒舌,“——可他既然知道了刘太师跟元昊私下联系、通敌叛国,刘太师如今怎么还稳坐朝堂,一点事儿都没有?而且按刘太师的计划,延州这场仗整个大军就是去送死,赵曙身为皇子还淡定得起来?”
苏琅琛终于回过头来,看了东方远一眼,东方远也知道自己问了白痴问题被鄙视了,便撇了撇嘴换了个话题:“你是怎么确定赵曙已经知道的?”
“不然你以为赵宗治的婚讯是怎么传出来的?”
东方远对皇族甚少关心,一时想不通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赵宗治成亲不是你设计让汝南王去逼婚的吗?”
交个有智商的朋友是多重要的一件事,苏琅琛觉得这句话简直太有道理了,不过情敌的婚讯实在让他心情不错,反而勾起唇角道:“一个人要是不想成亲,再逼也没用。赵宗治要迎娶的对象可是一品镇国将军家的独女,如今这亲事,他成的是心甘情愿。”
东方远微皱眉:“赵宗治之前都能为了慕慕不要命,怎么可能因一个镇国将军家的……”
说到这里才终于反应过来,就算东方远再不了解朝堂之事,也知道一品镇国将军的名头,——虽然年迈体衰退居二线,却是自先皇在位起到现在唯一还握有兵符的开国大臣。
迎着东方远了然的目光,苏琅琛点头:“对,我就是故意让赵宗治知道延州这场仗的真相,知道慕慕如今的身处之地很危险。他能为了慕慕不要命,那么为了慕慕成一次亲又何妨?赵曙肯定会这样劝:反正亲事不过是换取兵符的一场交易,根本有名无实,兵符却对战局有很大帮助,——起码听从兵符号令的那队精兵能绝对护住慕慕的安全。”
苏琅琛也挨着桌子坐了下来,“所谓关心则乱,赵宗治估计满脑子都是都是怕慕慕会随着大军一起出事,不答应也得答应。不过事关慕慕,他恐怕连赵曙也不会全信,如果是我,想必成亲那天一拿到兵符,当晚便趁机带着兵符独自来延州找慕慕。”
“所以你让我安排阿六暗中帮赵宗治……”
“对啊,”苏琅琛一脸好心的说:“我怕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赵宗治走不掉啊。”
会那么好心才怪。“然后好在赵宗治来延州的路上设伏,取他的命和兵符一举两得?”东方远有些不认同的道:“毕竟慕慕现在很喜欢他,在慕慕心里,他……”
东方远因苏琅琛身上的寒气收住了口。这要一不小心多说错了什么,苏琅琛估计能把他也一同灭了。
“继续啊,怎么不说了?”苏琅琛偏偏这时候还朝东方远笑,只是笑里一股阴气:“没关系,我不是计较的人。”
庄主不是计较的人,庄主计较起来不是人。
我怎么偏偏和死变态做了朋友。慕慕被死变态看上真是太可怜了。东方远连连腹诽好几句,才道:“他毕竟是皇族,你还是三思。万一被发现……”
“发现什么?”苏琅琛的语气很无辜,“世人都知宁郡王人在京都,新婚燕尔,守着娇妻在家你侬我侬,正闭门不出,拒不见客呢。”
如果赵宗治真的在新婚当晚成功离开,不管汝南王还是镇国将军,为了面子肯定都会如此宣称。“可堂堂郡王失踪,能瞒多久?事情总有败露的一天。”
“不错,但就算最后赵宗治的尸体被找到了又怎样?宁郡王大忠大义,新婚之后仍不忘报效朝廷,前往战场却不幸被西夏军杀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苏琅琛做事向无遗算,东方远已经彻底没话说,只剩最后一句:“你就没想过慕慕知道赵宗治的死讯后会怎样?”
“慕慕很骄傲。”提到慕君颉,苏琅琛的神情不自觉的变柔和,语气也温柔缱绻起来,轻轻道:“以慕慕的骄傲,就算再爱一个人,也不至于去和一个可怜的女子去争什么吊念亡夫的资格。不管这个亲事是否有名无实,那个妻子永远会是横在慕慕心间的一根刺,——所以赵宗治现在死的这个时间刚刚好,连亲口跟慕慕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时间久了,我总会让慕慕把他慢慢忘掉。”
说是那么说,其实苏琅琛并没有十足的底气。待苏琅琛回去后,得知慕君颉一个时辰前就出了军营,而且出去之前还知道了赵宗治的婚讯,表情顿时就不好了。
慕君颉此刻的表情也不太好,他本以为还要再等一段时间才能见到元昊,没想到交战在即的当口元昊也能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西夏想要攻占的这座延州城。
“慕慕,”元昊一开口就言语亲昵,“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傍晚时分大雨终于停了,慕君颉抬眉看了他一眼,却没说什么,在他的示意下上了马车。
元昊随后进来,马车很大,中间放了暖炉,比外面暖得多,慕君颉把手伸向暖炉烤火,露出消瘦苍白的手腕,动作间长发顺势滑落,有几缕落在了腕上,墨黑的发显得手腕更白皙,有脆弱易折又病态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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