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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良翻阅这《昊源阵解》,觉其中语义精妙,是难得一见的珍品。草草翻了两页,顾良又想到了识海中主修阵道的小旗。他炼化小旗之后,莫名其妙便进了人宝通明的第一境界,轻松得很。若是能将这册阵道典籍翻透了,凭小旗之前方便炼化的样子,会不会走入第二境界?
这想法令顾良怦然心动,旋即又转为自嘲。炼化法宝哪是这么容易的事?侥幸混个第一境界便不错了,若真想到第二境界,不在阵道上下苦功夫可不行……不过,就算没能通过阵道将小旗炼化至第二境界,手边有本不错的阵道书册,多琢磨琢磨,在用小旗时总是不错的。
顾良收束住心思,厚着脸皮将《昊源阵解》收进储物袋,朝鹤老头一拱手,道“长者赐,不敢辞。”说罢,顾良又道,“弟子不敢保证能教训师弟,只能尽力而为。”
鹤老头瞅了眼顾良,站起身来,道“这册阵解放在元婴期中,也不是寻常物件。你好自为之,莫要让我失望。”
老头说罢,离开歇脚亭,留下疑惑的顾良。在顾良昧下《昊源阵解》的时候,实际已做好被训斥的打算,未曾想那老头竟没说什么,直接就走了。
走得这么干脆?顾良觉得奇怪,又念及对方是门内前辈,便不再细想,再从储物袋中拿出《昊源阵解》,打算仔细看看第一篇。书籍尚未捂热,顾良觉徐天接近,心念一动,拿出一本书页宽大的话本小说将《昊源阵解》盖住。
不多时,那个为顾良领路的佲灵山弟子与徐天一同出现,前者将徐天领来,寒暄两句便离开了。徐天等领路的弟子走远,才笑着看向顾良,道“师兄竟养成了手不释卷的习惯?”
“还手不释卷呢,打时间罢了。”顾良将话本小说给徐天看了一眼,遂将话本与阵解一同收入储物袋中,再道,“你总知道我这次寻你来做什么吧?”
徐天开心地点头,“师兄是要带我一同去禁区中游玩。”
“游玩?”顾良翻个白眼,“禁区是游玩的地方吗?那叫闯荡!”
徐天吐吐舌头,道“事不宜迟,我们快快出吧!”
“不急。”顾良摆摆手,将四件法器从储物袋中拿出来,搁到徐天面前。徐天先是吃了一惊,细细辨察片刻,轻“啊”一声,最后忐忑地看向顾良,斟酌起语气,道“师兄,若是踯躅于法器之道,终究还是入了歧途——”徐天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顾良神色,见顾良并无愠色,心中紧张减缓,遂放心大胆道,“纵是应急,用多了也会导致依赖。师兄不妨只取其中一件,也不会误多少事。”
顾良见徐天说得认真仔细,哈哈一笑,将他想拿出法器的个中缘由与徐天说明白。虽解释了其中误会,却让徐天一阵脸红,羞得连防身的法器都推辞不要,直到顾良又展示自己炼化的两件护身法器,徐天才愿意收下。
之后几日,徐天将法器炼化,陪顾良在练功场上试了火识。如顾良所想,火识对法器确有奇效,尤其是面对护身法器时,火识烧在护身法器上,顾良不怎么费力,徐天想维持法器则要花费大力气,而且不多久法器便被打至休眠。但火识防御之效稍弱,当徐天操纵法器攻向顾良时,火识阻不了多少,还得是齐元乙木剑与其缠斗效果更好。
从徐天炼化法器到试完火识,共用了八天时间。徐天仅筑基修为,顾良与徐天对练时自然不可能全力以赴,便会一边与徐天切磋、一边分神在心中推衍《昊源阵解》的第一式,总算窥见一点皮毛。
徐天毁去三件法器后,两人遂动身出。在归元宗内的桑秋尊者瞥了眼两人离去的方向,嘀咕道“不就是去个禁区么,有什么好担心的?”
…………
顾良与徐天飞往禁区时,正值盛夏。两人便昼伏夜出,避开白天的夏日炎炎,在晚上携清风揽明月,虽昼夜颠倒,过得也还算舒畅。赶路中,徐天有意少拖顾良后腿,一路飞行度不慢,每日都显得疲惫;金丹修为的顾良识海颇强,打坐入定一个时辰便足以振奋精神一整日,不像徐天那样需三个时辰休息。不过顾良在飞行时常分神推衍阵解中的阵法,也是件劳费心力的事情,纵使心不在焉,每日也多添了半个时辰的休息。
这日明月清朗,两人正在夜空中赶路。风中忽有江河奔流声传来,水声潺潺,清越悠远。顾良缓了身形,望向身左,看着两岸间的一河宽水,河上波光粼粼,托着乳脂一样的月华,一湖水色如月,又有一勾月色如水。两岸一衣带水,蝉鸣伴着蛙鸣,歇在夜色的庄稼里。
吃力跟在顾良身后的徐天瞧见顾良神色,拭去额间细汗,道“不妨下去看看?”
“好。”顾良微微点头,又朝徐天笑道,“这几日飞得有些累了吧?”
徐天喉里一干,随顾良一同落下,道“不碍事的,劳累些也正好能磨砺基台。”
言语间,两人已落在河岸边。顾良收敛天眼,只以双目赏阅水色光华。徐天伏下身子掬一捧河水解渴,忽听顾良笑道“小心水虫闹肚子。”
徐天一怔,又见顾良笑意盈盈,不禁抱怨道“师兄老爱拿我打趣!我已辟谷,饮些淡水又有何妨。”说罢,徐天又望向眼前河水,道,“这是柰河,分流于颖水一支。十年前柰河常水,草木尊者、翼淼尊者、拾烁尊者请命治理柰河两岸,齐国又派了河防使修筑河岸、疏驰河道,近几年这柰河倒乖巧许多。”
柰河……顾良微微瞠目,想到了灵安观中的沈观主、车城客栈里的阮复康,自己第一次随桑秋尊者出宗门,见到的那些人和事、还有面黄肌瘦的灾民、车城里贪没灾粮的刀笔吏,过往种种在顾良脑中早已恍若隔世,如今观览柰河,它们又若近在昨日般清晰起来。
徐天见顾良出神地望着河面,笑声道“师兄还真爱观澜水色。”
水色……顾良看着这静缓的河水,再度想起自己幼年在木盆中漂流而下,那时无依无靠、满心惶惶,只道自己命不久矣。当时谁能料到自己会拜入净林门、谁又能知道未来会是个什么样子?想到这里,顾良叹道“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徐天疑惑道“师兄青春正好,怎会有年华易逝之叹?”
他见顾良摇头不语,便也不再追问,从储物袋间抽出一支竖笛,伴着水声、月声、风声,奏起一曲悠悠笛声。
顾良观景听乐,心意旷然,待徐天一曲吹罢,称赞道“师弟若在凡间,定是一名风流士子。”
“师兄又拿我打趣!”徐天瞪一眼顾良。两人在河岸边伫立一阵,遂起身继续飞向禁区。
一路往东南方飞,在顾良的带领下,两人飞偏了三次,最终花费近两月的时间,在盛夏将收尾时来到东贺州禁区。这两月中,两人游山玩水,览群山、行山脊、望夏蝉、泛河舟,见识了十里湖塘荷叶,观赏过国朝烟火如昼。
在一处边野城中,两人还见到一只作妖的狐媚。这狐媚尚未妖丹小成,魅惑了城里士绅,又与几个炼气圆满的野修士勾结在一起,把持城中官吏,为祸一方,好不自在。虽未怎么害人性命,却几乎将这一城之地纳为私有,搅闹得乌烟瘴气。
顾良与徐天到时,城中已妖气弥漫,看得顾良怒极,冷笑道“当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徐天恨不得将这些妖道一气杀了,顾良则让徐天不要急。东贺州的地界可不似其他地方那样松散,净林门在州内有巡查使、有派驻使、甚至还有数个元婴尊者坐镇州内担任各处总巡查。若哪处城池有这么明显的妖气,怎么会无人现?
顾良先传书上报宗门,唤来南部总巡查盂合尊者,几人设计查案,顺藤摸瓜地挖出背后关节。竟是此处金丹巡查使被邪派蛊惑,放纵此处妖道。那城中的狐媚、还有那几个野修士,都是那些邪派传的功法。
修士干扰社稷可是一等大事,更何况还是牵扯到担任巡查使的门内弟子。顾良布下陷阱,手段齐出才将那金丹巡查使制服。那巡查使最后还想催动杀招拼个两败俱伤,顾良大喜过望,本以为能借此机会毁掉一个防具的指标,谁知盂合尊者出手拦下,轻松将其擒拿,那一个防具也没有损毁。
前前后后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终是将此处妖道铲除。盂合尊者还要去抓附近邪派同伙,防止它们逃遁至北山雪林,便与顾良和徐天分别。
盂合尊者离去,徐天想说些什么,一路上都被顾良挥手打断,只被顾良带着闷头赶路。直到十天后,接近东贺州禁区时,顾良才以小旗罩住周围,布阵隔绝了内外声息,道“关于城中邪派的事,你之前想和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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