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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的心事,你别猜,猜来猜去你猜不明白。”
刘景仁到底搞不明白,三天以后是该等她还是不等她,就在犹犹豫豫之间,两天时间过去了。
这几天,平时忙忙碌碌的他正可以休息休息。
孩子有母亲照顾,妻子的奶水很足,桃花手脚麻利,屋里屋外打扫的干干净净,水泥厂的段四,珍酒坊的刘连城也没有来打扰,妻子利用生孩子的时间,平时忙碌的心也正可以停下来休息。
可是马会贤是一个很操心的人,孩子刚吃上奶,自己坐在床头上,头上缠着一块红格子棉帕,手上抱着软哒哒的奶娃子,一边喂奶,一边叮嘱刘景仁前去看一看矿山和车厂。
矿山正在扩建,车厂的小火车头已经改建到第2代了,这些都是需要操心的事情。
平时刘景仁忙碌,不敢打扰,现在堆积了许多问题,特别是技术上的问题,马会贤和周奎都是两眼一抹黑,老齐只要有图纸,他就能造出来,可是有些他看不懂的图纸也就没辙了。
马会贤在宝贝女儿脸上亲了一口,说“再说,现在动辄成千上万两银子的出入,我一个女人家有时实在算不过来,你看是不是该找一个账房了?”
刘景仁忽然觉得,当他在大宁生死一线的时候,背后靠着的还有如此多最亲厚的力量,这些他平时常常忽视,而关键的时候又是最得力的力量。
刘景仁叹了一口气,坐在床上探在妻子怀里,捏一捏女儿娇小的鼻子,说“那行,我明天就去矿山看一看。帐房让慧文过来怎么样?”
马会贤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那是你弟弟,这样不是很稳妥吗?”刘景仁问。
“你再这样说,我就不和你商量事儿了。”
“怎么了?”
“你在外面经略国政,没听说过外戚吗?家国一体,治家就是治国。你说这个话,不知道是在试探我,还是自己没心眼?”马会贤说。
刘景仁碰了一鼻子灰,讪笑一下,说“看你说的,什么话!那你的意思呢?”
“帐房不比等闲,最好从人市上挑一个识字的。这样生死都是自家的,不敢有外心。”马会贤把女儿嘴边的奶渍擦了擦,说。
“你是说买一个奴仆?”刘景仁睁大了眼睛,他最不愿意的就是人欺压人,现在让他这么做,他实在有些转不过弯儿来。
“看把你害怕的,奴仆怎么了?有些人想当奴仆还不让他当呢,最重要的事情你不交给奴仆,交给别人你放心吗?”马会贤看到他吃惊的样子,脸上带着笑意,轻斥道。
“有识字的奴仆吗?”刘景仁推脱说。
“怎能没有?这几年兵荒马乱的,陕西河南听说又遭了灾,有多少人没饭吃,敢肯定有读书人,再说,外城就有江浙的秀才想找幕主找不到,羁縻在京师,无处可去呢。”马会贤解释说。
“那好,我留着心找一找吧。”
刘景仁看着女儿嘴里叼着乳头,小手放在妈妈雪白的胸膛上,两只脚,一会儿蹬一下,一会儿蹬一下,一时之间有些怔。
“看什么呢?没见过孩子吃奶吗?”马会贤因哺乳孩子有些白腻的脸红了一下。
刘景仁把妻子披着的粉色夹袍裹了一下,摸着女儿的小脚趾头,埋怨道“少操点心不行吗?我女儿还占不住你的心吗?”
马会贤慈爱的望着小女儿,轻轻的摇晃着,又用嘴在女儿的小脚丫子上舔了舔,说“乖宝宝,乖宝宝,我的宝贝女儿最大。要那些银子干什么?让他老爹喝西北风去。”说完用眼睛妩媚的瞄了刘景仁一下。
“咣咣、咣咣”有人在窗棂上轻轻敲了两下。
刘景仁撩开门帘走出来。
“大哥,大哥。有个戴“包脸帽”的,叫你明儿一早到宫里去。”刘景信踩着木凳,正要从窗台上下来,看到刘景仁出来,扭过身子,一边说话一边从木凳上往下蹦。
“慢点儿!”刘景仁快走几步,跑过去,把景信从木凳上抱下来。
五六岁的孩子正是“猴儿王”,一不小心就要撞祸的。
“是上次来的那个小太监,我说你在家,他就没进来。”正在择菜的妈妈解释道。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刘景智就赶着马车到了东华门外。
卯时正,宫禁开放,刘景仁撩开车窗,看见两辆马车从东华门里赶出来。
“走吧。”一张戴着薄纱璞头的年轻的脸从车窗里伸出来,正是入画。
马车并没有停留,刘景智赶紧掉转马头跟在后面,看着前面两辆马车飞行驶,车厢两旁的琉璃灯盏在薄明的晨雾中拉出两道明亮的黄线,四匹高头大马沿着十王府街东侧如飞一般奔驰,车轮在青石板上几乎响成了一个声音,街道两旁挂着气死风灯的木杆就像风一般朝后刮去,刘景智赶紧把辕马的两条缰绳拉紧,甩的马身的“啪啪”作响,双眼紧紧盯着前面车厢上穹窿形的帽顶,身子半蹲在车辕上,在昏黄的夜气里,努力跟着前面的马车。
三辆马车很快冲出东直门,沿着通向通州的大路往前跑。
太阳升到两杆子高的时候,马车已经从通济桥的青石板上冲下来,在通州的街市南头放慢了脚步。
身后是运河浑浊的河水,装满了粮食的漕船似乎快要沉到水里一样,夹杂着残枝败叶的河水轻轻荡漾到船梆之上,平铺着的肮脏的灰色油布下面是长长的粮垛,船尾的木舱中有一股淡淡的青烟在早晨暖红色的晨光里荡漾。
船工们赤着臂膀,身子折成了弓型,两脚紧紧抓着船梆,用尽全力把船篙向后撑,油亮的肌肤上能够看到明亮的太阳的反光。
刘景仁从马车上走下来,一个时辰的颠簸,使他全身像散架了一般难受,他走到桥边的青石台阶上,揉了揉酸涩的膝盖,然后抬起头来,目光越过桥头低矮的土坯房,在晴朗的蓝天下,在早晨和暖的阳光里,一幅神奇的景象出现在他面前。
视线沿着土坯房顶向远处望,在刚出芽的麦田边上,一列小火车冒着浓浓的白色蒸汽,越来越慢的从房顶上穿过,停在不远处的街道后面。
这时,徽媞也从第2辆马车上走下来。
“快看,小火车。”入画背对着景仁拉着徽媞的胳膊惊喜的指给她看,入诗、入文、入理也呆呆的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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