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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师姐,换点银子,最好也备些铜钱。
古师姐,带好水囊、食物,丹药可有准备?
古师姐,太花哨的裙子不适合你。我们是去镇上不是去城里,穿成那样有危险。
古师姐,你飞剑速度如何,过去得多久呀。当初叶师姐带我和姐姐回来才三日功夫。
古师姐,我得跟姐姐交代好了才能走。
古师姐,切莫着急,时间充裕得很。
古师姐,笑一个,来笑一个么。
古师姐,古师姐,古华珠笑不出来。她从没觉得古师姐三个字如此刺耳,如此烦喧,也从没觉得自己的耐心如此之好。一想到要和季恒去凡人界办事,日夜相处,归期不定,心里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恨不得引出那团火将她烧个干净。
奈何其父钧泽真人早有嘱咐,此人天赋异禀,性情乖张,能在炼气期战胜王州、赵信之辈又能让霍家父子如此难堪,间中固然有霍滔得寸进尺、霍齐刚愎自用的张狂本性,也不乏她循循善诱,因势利导,不可等闲视之。要知道莲峰真人最初态度暧昧,留有余地,并不打算人前处置霍滔父子。
古华珠当时反驳父亲,“可能只是种种巧合下的运气。”
钧泽真人则道:“运气,气运,若是她的气运能使她绝处逢生算计到一名金丹和一名筑基大圆满,岂不是比此人本身更让人忌惮。”
古华珠对父亲信服不假,可是眼前这笑容奸诈的刁滑小姑娘,横看竖看都不像是城府深沉之辈,尤其在她姐姐跟前,活脱脱一只谄媚的狗。这也关照,那也嘱咐,出门一次倒像是离别百年。
莫说古华珠在旁听得不耐烦,就是季清遥也眉心乱跳。
好不容易交待完了,季恒还要拉着姐姐的手依依不舍。
眼看古华珠面沉如水,季清遥暗自好笑,故意对她说道:“古师姐,阿恒她什么都不懂,此番出行仰仗你了。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多多担待。等你们回来我再好好教训她。”
古华珠心里头呵呵冷笑,心道:你们姐妹情深,什么回来好好教训,要是真教训,做妹妹的至于长成这样嘛。面上却是客客气气,“季师妹言重了,掌门令我二人通力合作,在凡人界难免有需要仰赖季小师妹的地方。”
说也奇怪,按理来说古华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对霍齐冷嘲热讽,在掌门跟前也敢做点小动作。但是面对季清遥,她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忌惮。季恒固然让她头痛,不失天真有趣,只要不是成天“古师姐”,古华珠自问挺爱跟她说话。但是季清遥,看似修为低下,如弱柳扶风,可总与她深藏不露之感。偶尔抛来几句话,不咸不淡,绵里藏针,让人无法招架。
试炼最初,古华珠以为季家姐妹受霍齐庇护,与他有勾搭之嫌,却不想完全不是这么回事。那晚比斗,在场之人无不悬心,古华珠事不关己,亦有提心吊胆之时。叶吟修为深厚无法感知情绪,可季清遥不过炼气四层,亲妹妹越级战斗,对方又是心思歹毒之徒,她如何能如此从容镇定。古华珠记得当晚她无意间扫过季清遥时,在这个看似纤弱的女修身上,见到的只有淡然自若,好似成竹在胸。
还有,她有心算无心,带着多闻环方能知悉霍齐和二傻子的密谈,季家姐妹又是凭借何种手段听得计划。多闻环能探查元婴之下神识,如果同在现场,为何没能发现她们。她也想过七雾谷中地形复杂,说不定有隔绝神识之处。倘真是如此,她们怎会正好选中该处。
无数个巧合融汇在一起,让人如何相信那只是巧合。
可要说季家姐妹别有身份,有身份的人怎会被霍滔盯上。霍齐蠢笨如猪,霍滔可是不折不扣老狐狸。古华珠事后打听过,姐妹俩所言不虚,霍滔定是看中季清遥纯阴之体后方将其延揽入宗。
要说在入宗后别有奇遇,外院弟子或许会信,但古华珠深知内情。修行道上,时有陨落风险,换作别宗,除非被另眼相看,新弟子十成五六会陨落在炼气期,也就是莲峰真人愿意广施手段培养从各处收来的新晋弟子。然而内院对炼气弟子并不如何看重,否则也不会不到筑基连个魂灯也没有。如若二人在宗门有所依仗,便不会行险一搏。以小搏大,多是穷困末路。她古华珠会如此行事?绝不会。
古华珠不是没想过另一种可能,金丹、元婴乃至其他大能多修有掩饰修为之法。但关键在于,哪个大能能在莲峰真人跟前掩饰修为还不为他所知,想想也觉匪夷所思。而且,谁吃饱了撑的假装炼气弟子来伏低做小,看人脸色,图什么呀。
压下种种疑惑后,古华珠决定从善如流,相信钧泽真人所言。故而耐着性子,等季恒一通道别,二人换过凡人装束后,放出飞剑,踏上凡人界之旅。
平日里护山大阵并不会阻碍修士飞剑进出,如时东平所说,因各宗门有女修陆续失踪,近日护山大阵加强防护,需要古华珠出示令符方可通行。
坐上飞剑后,季恒一反常态沉默下来,回望宗门方向,不似她平时活泼,也不似第一次出门办事的弟子。
一般而言,门内弟子筑基后方有任务派下,出外弟子不是兴奋便是忐忑。他们眼望四方,憧憬前路,鲜少有季恒这样还在宗门范围之内就已开始回望。
“在看哪?宗门还是你姐姐?”问完就觉得自己多此一问,古华珠道,“就那么离不开你姐姐?你俩从小在一起不曾分开过?”
季恒收回视线,摇头道:“入宗门前我们俩十天只能见一次。修行后朝夕相处的时日反而多了起来。古师姐出门办事好多回了?第一次外出时不会想念爹娘么?”
古华珠自小在宗门生活,第一次外出任务只觉激动,丝毫不曾想起爹娘半分。“能外出办事意味着修行入门,兴奋都来不及,怎会想念爹娘。自我有记忆以来,就没见过我娘。我爹是内院掌事,事务繁忙,又要兼顾修行,还要督促我修行,不及你们姐妹感情深厚。不过对于修士而言,感情深厚未必是什么好事。感情深意味着因果牵连深,于修行一途难说是福是祸。”
季恒笃定道:“我和姐姐感情深厚必定是福。”
“当日你姐姐曾道,你被明镜宗费长老选中,若非有她的缘故,你便是费长老嫡传弟子。听说费长老之前不曾收徒,入了她门下,你便是她的首位弟子,她如何不会悉心栽培,所获宝财资源远胜现在。我们牵机虽好,可你在牵机不过是普通弟子,待遇哪能跟嫡传弟子媲美,说不得此时已然筑基,怎都不用受霍齐那等小人的气。”
古华珠看似比季恒大不了多少,实则已是二十有八。虽则已是筑基十层,但近十年里若无奇遇并无结丹可能。这等修行速度放在修士里算是极快,许多六十、七十岁的修士也未必能到筑基十层。她起步比别人快,也深知往后修行费时日久,几十年上百年的闭关、游历对修士而言不过弹指。所谓感情,随着时间流逝匆匆而过,日久渐淡。为旁人耽误修行,在她看来纯粹是不智之举。
几年前旁人若是这样说,季恒定会以为对方的言下之意是指季清遥拖她后退,一定恼怒反驳。今时今日,她已能承认对方所言不假。若能得到更多资源,霍齐这等蠢猪都能到筑基大圆满,何况是她。不过资源再多,待遇再好又如何,修行本就不是她的人生大道。
“不可否认修行感觉玄奥,仿佛能感应天地,但修行不是我的大道,保护姐姐才是。对我来说修行只是实现大道的手段。何时筑基,何时结丹,快也好,慢也罢,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古华珠抽抽嘴角,“大言不惭。你才几岁,入门几何修行几年。小小炼气,尚未窥得大道一隅也敢妄说大道。”
季恒摇头换脑做鬼脸朝古华珠吐舌头,“说大道怎么啦,就说就说,大道大道大道。”
打娘胎出来,有记忆以来,古华珠只有同道、前辈,没有玩伴。她极受钧泽真人宠爱,修行用度均是上乘之物,寻常弟子见到她也只有相让的份,哪见过此等顽童。当下早把钧泽真人的嘱咐抛诸脑袋,指着季恒的鼻子道:“再啰嗦,我,我就把你踢下去。”
季恒暗笑她色厉内荏,佯装害怕,啊得一声抱住古华珠大腿。“不要哇,古师姐。”
古华珠措手不及,被她抱个正着,愣了一会儿方道:“女女授受不亲,你给我放手!”
感觉到飞剑如古华珠声音一般颤动不已,季恒怕她修为不够气得剑毁人亡,忙收回手端坐一旁,偷偷瞄她一眼,小声道:“至于嘛。我又不是男人。”心里头盘算起怎么才能趁此机会学学御剑之法,免得到时候真被人丢下剑去。
“你懂什么!”生平第一遭被人抱住,窘迫大于其他,古华珠高声道,“我们通玄界不似凡人界,男男女女皆可结为道侣。适才你的举动十分无礼。”
“古师姐,我没想做你的道侣。啊,难不成你看上我姐姐了?”
“谁说你姐姐了。成天姐姐姐姐的,麻雀似的,烦人。我是让你注意着些,别搂搂抱抱的,像什么样子。”
“我那是一时失手,又不是要抱你。”季恒给她一个少自作多情的表情,“古师姐,结为道侣的意思是两人会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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