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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他们”不止是指林家人,也指整个村里的人。俞洲平听出她的意思,皱眉几步走到她面前,“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想公开吗?”
林宝芝微仰着头看他,青年凌厉的眉眼这一刻似一柄出鞘的剑,寒气逼人,她没害怕反而弯了点眼角:“俞洲平同志,我是在提醒你,你要是真上我家拜访了,他们就把你和我锁定在一起了,你真想清楚了?”
这年代农村不怎么兴谈恋爱的,见父母就相当于定下来了,她倒是无所谓,就是青年这小小年纪,林宝芝想给他一次反悔机会。
俞洲平哼了声,不是想藏着掖着以后好反悔就好,但他还是大高兴,“我不是一开始就说是很认真的吗?你难道不相信我?”
林宝芝半真半假叹了口气,“那谁叫你年纪这么小?”还幼稚得很,和只猫都要比一比。
年纪小是我的错吗?俞洲平气得两颊鼓鼓,用力凑过去啃了口她的唇,在她的抗议中退开一点点,威胁道:“以后不准再拿我年纪说事,不然我吻晕你。”
好别开生面的威胁,林宝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男人,她没记错的话,每次深吻到最后喘得不行的人都是他吧?怎么敢大言不惭地说这种威胁话的?
“怎么,你不信?”俞洲平觉得自己被小看了,脸色又有转向阴恻恻的趋势。
“信,非常信。”林宝芝随口敷衍了句,准备去做晚饭。生活隐藏在一日三餐间,是每日每日重复的劳动,林宝芝并不讨厌,甚至每次做饭,摸着食物,她都由衷感觉到一种难言的满足,这个世界是真切地给了她想要的安稳。
“我要在这里吃晚饭。”俞洲平对她懒得应付他就老是随口敷衍的样子又气又无奈,最终决定化悲愤为食欲,最好能把林宝芝这小财迷给吃穷。
林宝芝没马上回答,看了下柜子里的粮食,估算了下以俞洲平这种在她家频繁蹭饭的频率大概能吃多久后,丝毫不客气道:“我的粮食不够两人吃到粮日,你要蹭饭,下次拿你口粮过来。”
拿口粮过来,岂不是说能天天蹭饭了?俞洲平是很乐意的,就是遗憾不能吃穷她了,哼了一句算答应了。
没一会,他想起最初的话题完全被岔开了,忿忿地重提:“你别想揭过先前的话题,什么时候带我上你家?”
“你方便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呗。”确认青年没有要反悔的意思,林宝芝也不扭捏,就是感觉奇怪,“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你爹娘放出话,打算要给你说亲。”俞洲平说到这,心里有点气,不是气林宝芝,是气林老太和林老爷子。女儿十几年来没好好养过,长大了却又想做她的主,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再说,村里人条件差,配不上林宝芝,想给她说亲,也该找条件好一点的吧?
他敛目掩去火气,自觉去灶间烧火,动作挺麻利,林宝芝看了眼,大少爷不排斥干家务活,挺好。
“我不知道这事。”林宝芝老实地说,眉心沉了沉,她已经把话和林老太说开了,林老太却还是不听,是觉得她是负气,不是认真的?还是单纯不想尊重她的意见?
“我料你也不知道。”俞洲平扬了一下眉,林宝芝要是知道,却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他也不用在她这吃晚饭了,气都气饱了。
林宝芝清炒了一碟白菜,蒸了半边腊鸡,蒸鸡的时候,顺便在锅边贴了几块玉米饼,一顿饭两人配合着,不大会就完成了。
盛上桌,俞洲平吃了几口菜,说:“林宝芝,你厨艺见长了。”
天天做,一天两三顿,厨艺再不涨手得钝到什么程度?林宝芝心无波澜,挑高眉头:“说来我没尝过俞三少的厨艺,下次要不让你动手?”
俞洲平咀嚼着咽下嘴里喷香的肉块,异常爽快道:“好啊,但你保证不能嫌弃。”
保证不能嫌弃?这话听起来怎么不太对劲,林宝芝怀疑地看过去,对面青年笑得异常纯良,她瞬间有个不好的猜测,“你该不会做饭水平是不能下咽吧?”更甚至,味道是接近魔鬼营养剂那种水平?
后半句她默默地吞下去,等青年答话。
俞洲平毫无被戳穿真面目的羞耻心,笑容又灿烂了两分,“我妈吃过一次差不多节食两天的水平吧。”
俞洲平心里是不甘心自己这么菜的,奈何他尝试了好几次,一次味道比一次黑暗,为了不浪费粮食,只能作罢。
林宝芝无语半晌,说:“那你还是烧火洗碗吧。”别霍霍掉她珍贵的粮食了。
什么吃一次节食两天,听起来就好可怕。
两个人胃口不小,再有一只能吃的猫,饭菜全部吃了个光光,俞洲平休息了一下,起身收拾卫生。收拾完返回炕上,他道:“你说什么时候都能去拜访,那就定明天傍晚吧。”他不想拖下去了,万一林老太真找了个男人让林宝芝去相亲,他能呕死自己。
林宝芝刚想说行,对面青年突然懊恼地抓了一下头,改口说:“明儿不行,我明儿准备不来上门礼。”他忘了,他暂时不便去公社买东西,总不能这也麻烦林宝芝吧?那他的脸他当男人的尊严干脆全撸下来不要算了。
林宝芝倒真忘了上门礼这茬,她是不介意这点礼数的,但青年好似很介意,说不定林老太等人也很介意。
“罗营长还没把公社里的特务揪出来吗?”林宝芝问。
俞洲平摇头,“还没有。”他虽然没去公社,但他从山里回来提了一下那些人注意到他并打探他的情况后,罗柏就暗中安排了好些人埋伏在了清水大队附近,一来是为了保护他,二来是为了抓到那些人。所以,他只要往村头或者神牛山山脚走走,也能通过埋伏的人和罗柏互通消息。
林宝芝不禁皱了皱眉,揪不出人,就证明俞洲平一直处于危险中,说不定也连累她处于危险中,时间越长,危险等级越高。
屋里短暂安静下来,黑猫停下玩棉花球玩得不亦乐乎的动作,睁大眼睛疑惑地看看他们,喵了一声。
那床破褥子林宝芝背回来后,不再自己垫,而是把它折折缝缝,给黑猫做了一个圆形的窝,也算兑现了她给它做个软窝窝的话。黑猫的棉花球就是从窝里自己抠出来的。
俞洲平顺着声音看过去,嫌弃地咂咂嘴,对猫吐槽:“你那窝,再往外掏棉花,都要掏空了。”
黑猫自然是听不懂这不带太多贬义的吐槽的,它只当有人搭理它了,满足地趴下身子继续摆弄那个越玩越大的棉花球。
俞洲平想骂它一声蠢猫,又忍住了,林宝芝越来越把它当小孩宠,听到了又该不满地瞪他了。
眼不见心不烦,他扭回头,忽然脑子一转,有了想法,说:“林宝芝,你说我去当诱饵,把那些人诱出来怎么样?”他不想一直龟缩在村里不出去,也不想让那些人有机会离开这里,他想为6叙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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