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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洲平的话传到林宝芝耳里,被她提炼出三个词:处对象、认真、结婚。
这三个词如蜜蜂嗡嗡嗡不断在她脑里响起,一时间,她眼睛不知往哪里看,手不知往哪里摆,连呼吸都忘了要怎么做。
还是俞洲平另一句话,把她拯救了过来,“林宝芝,你脸好红。”
她下意识地反驳,“你脸才红。”说完,林宝芝开始嫌弃自己的不争气,干嘛要这么失态,不过是男人一次过于严肃的告白罢了,要不好意思,也该是告白的那个人。
这么想着,她理直气壮地瞪过去,佯怒道:“告白就告白,你做什么这么严肃?”严肃到近乎冷峻了。
“因为我想让你知道我是非常认真的,不是开玩笑的。”俞洲平看她这样,面色轻松了许多,带着一点笑意,“而且对我来说,处对象是很严肃的一件事。”因为我对未来从未有过相关的幻想,甚至有些排斥。
姑且是接受了这个解释,林宝芝往旁边随便哪个地方看了一眼,试图让自己的心脏跳得慢一点,忽然就有点想翻那晚的账了,她对于感情向来喜欢直接的表达方式,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那晚,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回答?”
俞洲平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掰正对准他,不答反问:“你觉得我现在和那晚有什么区别?”
有什么区别?林宝芝对他的问题莫名奇妙,认真地看了看他,型齐整有层次,脸上的划伤好得只剩下了很浅的印,估计不久就和周围紧致白皙光滑的皮肤融为一体了,衣服合体,干净整齐,领口翻得板板正正的,鼻尖好像也能嗅到一点清爽的香味。
“就挺光……人模人样的吧。”林宝芝听到自己回答,她原本想用光鲜亮丽这个词的,怕俞洲平嘚瑟,临时更换了一个没那么好的词。
俞洲平不太满意她这个形容,但也没纠结,说:“这就对了,我那天那么狼狈,什么都没有准备,根本不适合多说什么。”他对于那晚也有微词,反过来控诉,“我那会正想委婉地表示一下,结果,你跑得那么快,我什么都来不及说。”傻愣愣地一个人在原地吹了许久的冷风。
这变成我的不对了?林宝芝对他这倒打一耙的态度生气,她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那句问话相当于在说你要是对我有意思就说,不是就算了。是男人自己不回答的,那种情况下沉默等于默认她会错了意,她难道要一直吹冷风等一个已知的答案吗?没那么傻。
林宝芝啧了一声,没好气道:“要我夸你有仪式感吗?”真是越来越偏离她对他的认知了,但怎么说呢,青年这种在某些地方莫名的小坚持她竟也觉得有一点点可爱。
俞洲平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林宝芝拍开他的手,“想得美。”
俞洲平也没坚持,默默地从自己口袋里往外掏东西,掏出一小朵微微蔫吧的粉红色小花,一只比手掌长一点点的崭新手电筒,一柄刀鞘看着很不普通的军刀,一面精致的小镜子,一瓶擦脸的雪花膏。
掏完口袋掏怀里,掏出一条毛茸茸的羊毛围巾,红色的,不太厚,也不太大,但看起来很软很暖和。
东西掏完了,他把小花塞到林宝芝手中,把其他东西堆到她膝盖上,说:“送给你。”他这两天除了把裴真真留在知青点的东西拿到手查看一翻,试图找出更多情报外,就是准备这些礼物,要告白,总不能空手告吧。
军刀是他的刀,他觉得林宝芝没有件像样的防身工具很不像话,他自己另外去了趟县城,向罗柏讨了一柄普通点的,顺便把裴真真的东西送过去。
林宝芝有点无措,愣愣地拿着那朵很小巧不知名的花,说:“我有答应你了吗?”
俞洲平笑得很欢,“你有拒绝了吗?”林宝芝的态度这么明确了,他傻了才意会错她的意思。
林宝芝还没想到要说什么,一团黑漆漆的团子扑过来,把她手中的花一把咬掉了,嚼了两下,大概不好吃,黑团子一口吐在地上,然后悠哉悠哉在屋里漫步,仿佛君王在巡逻自己的领地。
“哪里来的黑猫?”俞洲平愤怒,非常愤怒,大冬天的,他要去找一朵粉红色开得正好的花容易吗?不容易,就差走了小半片山了。
林宝芝大概能体会到他的心情,说真的,她也有点小愤怒,这是她第一次收到花呢,无用但代表罗曼蒂克的花,说来她上一辈子和这一辈子还从未和这个词打过交道,但是吧,还不至于因此就让猫大爷血溅当场吧。
眼见对面青年抽出了那把送给她锋利得几乎要吹毛断的军刀,她及时开口道:“我养的。”
俞洲平猛地扭头看她,不可置信道:“你居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养了猫?”
林宝芝:“……”这是生气的点吗?
“我都还没有拥有住你家的权利,它凭什么能比我早一步?”俞洲平更怒了,要求道:“林宝芝,你把它弃养了吧,反正黑漆漆的,也不好看。”
猫大爷似乎领悟到弃养这个词的含义,立即转身对准他,尾巴高高竖起,毛大炸,伏低身子凶狠地瞪着他,一副亟待搏斗的样子。
脾气真凶,林宝芝暗中吐槽了一声,拿过青年手中的刀,把它归鞘,“我觉得它挺好看的。”
“有我好看吗?”俞洲平想也没想来了一句。
林宝芝看了他半晌,嫌弃道:“你可真有出息。”和一只小动物都能比较起来。
俞洲平话出口,也有点对自己无语,他面对林宝芝,总是格外的放松,以致于智力偶尔会下降,悻悻地找补道:“不过是一只丑猫罢了,你想养着就养着吧。”
有了这一出打岔,林宝芝的心绪平静了许多,她把玩了一下手电筒,说:“我长得不好看。”至少现在是不好看的,太瘦了,肤色也没养回来。
“我知道。”俞洲平说,“我们之间,我长得足够好看就够了。”
这什么回答,是说把我的份一起长回来吗?林宝芝嘴角抽搐了几下,又道:“我承认我现在对你是有点意思的,但是哪天我讨厌你了,你不能再纠缠。”
这下换俞洲平嘴角抽搐了,这算是喜新厌旧,还是用完就扔?妈的,就说他有天能被林宝芝气出心肌梗塞病,果然是真的,冷飕飕的眼刀刮过去,道:“想也别想。”
“我不会给你讨厌我的机会的。”俞洲平无比自信,想了想,补充说:“你也要做到不给我讨厌你的机会。”也不难,你只要这样一直不变,我一定会一天比一天更喜欢你。
“……”林宝芝拿手电筒对准他脸照了一下,想看看他的自信究竟是从哪里来的,然后看到了灯光下,青年的五官俊美到让人眩晕,讪讪地把手电筒放下,她想她大概明白了,俞洲平的自信来源于他的脸。
她无奈又愤然了一下下,说:“我不知道你的家庭情况。”喜欢是两个人的事,在一起是两个家庭的事,她至少得了解俞洲平的家庭情况才能做出要不要和他试试的决定。
俞洲平来的时候,就做好要把他的一切都告诉林宝芝的准备了,他不至于不成熟到以为两个人在一起,还能不谈家境,隐藏家庭情况。
抓住她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感受到她别扭的挣扎后,俞洲平说了句“不准抽开”,才心满意足地娓娓道来:“罗柏应该和你说了一点点,我爷爷是前总司令,沈市军区这边的,我爸爸是副司令,京都军区的,我妈妈是京都日报的副社长,上面有两个哥哥。”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具体一点的,就是我妈妈是俞副司令的继室,我的两个哥哥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大哥大我11岁,二哥大我1o岁,我和他们关系比较生疏。”
说到这里,俞洲平咳了一声,看着林宝芝道:“我口渴了,林宝芝。”言外之意是我要喝水。
林宝芝心刚提起,想听听后续,他来了这出,差点捣了他一拳,没好气地想抽回手,给他倒碗水,但人抓得死紧,她抽不动,忍不住还是用另一只手锤了过去:“不松手,我怎么倒水?”
“哦。”俞洲平很乖地放开,顺口加了句:“我只喝五分热的开水。”
五分热是怎么个热法,林宝芝不知道,但她知道俞洲平绝对是故意的,得寸进尺地想让她给他把热水吹一吹,她什么也没说,粗鲁地倒了半碗水,碗壁很烫,她直接端过去,怼他嘴边:“我试过了,五分热,喝。”
俞洲平嘴唇已经碰到碗壁了,滚烫的温度,他毫不怀疑林宝芝是想烫哑他的嗓子,扭开脸,哼哼道:“你骗人,不是五分热,你要给我吹一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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