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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杂技演员（第2页）
“墨羽，不介意的话就叫你小墨吧。”杨先生先是很和蔼地改变称呼，然后忽然变得十分严肃，语气加重，眼神锐利逼人，令墨羽一阵心惊。
“你真的知道你要承担的责任么？你做好在这个和平年代战死的准备了吗？”
“你真的愿意活在虚幻的阴影里，从不向其他人提起你的工作，过永远不被人理解的生活吗？”
......
每一个问题都附带一定的奇怪力量，像杀气，像威严，像一种让谎言无处可藏的神圣感。
“他附带了凡力量？”墨羽身为调查员的灵感告诉他，这个房间都充斥满了老人的力量，而且这种力量不弱于之前的高青和怨念核心。
“第四阶水准。”墨羽第一时间想到的一个描述。想到现在被能力影响，墨羽也不敢直接回答，这很可能被诱导。墨羽知道这种问题看的其实是态度，如果他问这种问题了就说明墨羽自己的其他条件是达标的。
待扬子木问完，小房间内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墨羽却一直不说话，他丝毫不躲避他剑芒似的目光。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言不。
“重量。”就在宋扬忍不住想打断这静默时，墨羽突然出声了“不知您是否知道遗憾的重量？”
“遗憾或许比游子的骨灰重，遗憾或许比冥币轻，就是这样的重量让五个家庭的命运轨迹彻底改变，就是这样的重量截断了他们的生命。”
宋扬紧张地看了墨羽一眼，在他看来着是答非所问。杨子木眼神微微变柔，似乎觉得目前墨羽的回答还不错。
“我之前问过宋队长，他告诉我这种事每年都有生。我很难接受这种无缘无故被未知抹去的现实。”
“我想过逃避，但是我朋友的死象总是警告我，推动我去面对。”
“我虽不敢说能改变这一现状，但我可以尽我所能去对抗，让世上少几个受到意识界活动的影响。”
......
门外，乔玖斜着脑袋，问白天：“我一直不理解，为什么你们愿意走有这么严重负面影响的阶梯，无论是调查员的惹祸上身，还是你的骑士暴徒。你们明明可以选择分离核心再重吸收不行吗？”
白天没好气地回答：“要你管？”这不是白天正常的状态，正是乔玖所提到的负面影响。……
白天没好气地回答：“要你管？”这不是白天正常的状态，正是乔玖所提到的负面影响。
“对啊，我该问另一个你。”乔玖不知在想些什么沉默了。
......
杨老先生听完墨羽的回答呵呵一笑。
“你有这份心倒是不错，但是你要知道你这种心态很容易出问题。”杨老闭上眼睛，靠着椅背，似乎在回想着什么，“烟花腾空绽放确实辉煌，但它总会化为肮脏的死灰。”
杨老先生收起了释放出的力量，语气平和道：“看来你能够短时间内吸纳两份调查员核心”
墨羽好奇反问：“这很反常吗？”
杨老先生点点头：“何止反常，至少你是我见过最快的。像一般人吸纳第二份核心都得花上至少两年的时间，当然我说的是一般的阶梯和进阶的那种。”
“极乐鸟拥有华丽的羽毛，但是天空并没有它们飞过的痕迹，它们的羽毛和血肉都变成了笼子里的景物。”
“可以说你是天赋异禀，但有天赋不一定是好事，特别是你这条阶梯，你知道的‘疯子’。”
墨羽点点头，靠着灵性直觉很轻松理解了对方的意思。
杨子木长叹口气：“如果只是两份调查员还好，费点力气就可以排出，但是奈何还有三份疯子，三份旁观者，一份调查员。”
“溺死的往往是水性好的人，生存能力最好的‘调查员’，反而是生还率最低的。”
宋扬补充道：“这意味着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走这条黑路。唯一的好处就是你不用像我们一样，担心考虑下一份核心的来源。”
“啊，都说老年人的记忆就像头里的黑色素，都忘记你还没有学习基础的常识，宋娃子，一会儿把资料给小墨。”
老先生摸了摸头顶全白显银的头，对着墨羽挤了一下眼睛，“恭喜，你合格了。”
......
送走了杨老先生后，宋扬带墨羽来到了一个大房间，门牌写着休息区。
“你先和其他队员认识一下，我去给你找资料。”
“啊？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墨羽怎么敢让自己的上司给自己找资料？
“呵，不是我不让你一起，是规定不让，只有队长和副队才有权限进入资料保管室。”宋扬一边摆手一边解释，“当然我们不会一般电子档，这样很容易泄密。”
一声口哨，拉回了墨羽的目光。休息室的门不知何时已开启，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随意的依靠在门边，英俊的脸孔浮现出一种狡猾如狐狸的笑容。
“重认识一下，乔玖，杂技演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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